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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雨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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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索雷之灵——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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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些年间曾数次踏入深渊,但很可惜的,当时还弱小的魔法使没有勇气与深渊接触,仅仅是停留在踏入深渊的阶段,所以......他几度游离于继承凡纳赛之火的边缘,却迟迟没有真正地触碰到。”

在安乐的口中,雾雨是一名魔法使,掌握了风之柄权的魔法使,而超脱者的身份我并不了解,但从他短短踏入深渊数次便迅速变得强大的情况来看,超脱者指不定是一种称号,一种身份。

可雾雨魔法使他没有真正地进入深渊,而我也不会记错那股让我骨头都酥掉的凌冽岚风,能够运用如此岚风的人,一定是掌握了风之柄权的他。

“他为什么不敢真正地进入深渊。”

雾雨他来过深渊很多次,我对他,多次而频繁的遭遇当中我和他都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从他的眼神当中,我并不认为他会那种懦弱的人。

弱者是不会踏入深渊的。

“凡纳赛之火伤害过他,他惧怕这种火焰。”

“......”

安乐的回答令我沉默,而也就是那时,我开始对他的印象有了些许的改观——一名强大却被凡纳赛之火伤害的魔法使,一直无意识游离在深渊的他本能抗拒深渊的黑暗,抗拒深渊中的火光,以至于他失去了机会,让我得到了凡纳赛之火的传承。

那么,问题又来了。

如果他是我,他雾雨,就是我自己,那这一切又该如何成立?

余烬的我是名为雾雨的魔法使,我在深渊中和自己傻乎乎地对望了许久,然后把自己当做可敬的“对手”?

开玩笑。我就是我,余烬和雾雨不是同一个人,我是在深渊当中复苏的不死人,从死魂棺中响应传火使命而苏醒的余烬。

但是......真的很难解释......

很难很难,太难。

许多的事实都摆在我面前,太多的证据都把我和我那位隔着无数个世界相望的朋友连接在一起,我和他有着模糊说不清的关系。

哪怕我冷笑这一切都很荒唐,我可以用弦月法师是在提醒我——我的记忆和我那名叫做雾雨的朋友有关系,而索雷魔导书则是让我和他相见亦或者交流的道具来麻痹自己,但我无法解释只是不死人时的我的记忆。

为什么我在复苏的那一刻会不知觉地说出雾雨这个名字。

为什么,我能够感知到魔力的存在?

为什么,我和他能够在深渊当中无比巧合的,在相隔无数个世界的距离下彼此相望?

为什么,安乐口中的超脱者,魔法使雾雨是能够传承凡纳赛之火的第三位,而如今成为第三位的我面临着“我竟然就是雾雨”的窘境?

为什么,芝士这名至少活了五千年的存在会认识五千年前的我,并且嘲笑我竟然如今混成这样?

为什么,弦月法师要告诉我让我去寻找我的记忆,并且把雾雨这个字再度提出?

难道......我真的是雾雨吗?

荒唐,太荒唐了,我无法接受。

我是余烬,我是响应传火使命而从死魂棺中复苏的余烬,传火是我的使命,魔法使的雾雨跟我只是素未逢面的朋友关系。

我不会否定我存在的意义,哪怕这一结论成立的可能性有九成之高,在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之前,我都不会否定自己——我就是我,而不是名为“雾雨”的魔法使,一名超脱者的另一半。

我失去了记忆,我丢失了这五千年间的一切,但我不会否定自己......雾雨只能是余烬,而不是余烬是雾雨,我是占据一切主导地位的存在,永远不会主动或者被动承认,“我”是“他”。

“记忆......”摩挲着这金属冰凉质感的漆黑鎏金封面,索雷魔导书的魔力已经同我体内的火焰产生了初步的共鸣。

以及......我体内的魔力......

呵呵。

——“能够继承凡纳赛之火的人可不多啊,雾雨。”

记忆中,同我初次见面的安乐将我称为雾雨。

——“雾雨是魔法使,你呢?”

我是余烬,不死人余烬,传火的余烬。

——“当然,魔力可是魔法使的根基,无法感知到魔力的人永远无法成为魔法使,即使他拥有魔法使的传承以及柄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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