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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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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道,“秦铮想干什么?他想夺权吗?怎么手中攥了这么多东西?怪不得让皇帝都忌惮他了?”

谢墨含摇摇头,“这么多年,没见过他想沾染皇权,他手中的东西也没刻意地隐藏,行事向来也张扬无忌。况且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给他的。皇上也是知晓。而且,就算皇上想要他入朝,他怕是都不想入朝。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也是猜不出的。因为他只要有兴趣,什么事情拿起来就做,若是没兴趣,对什么事情都会不屑一顾。但他的兴趣可是不好把握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有兴趣,什么时候没兴趣。”

谢芳华用手支住额头,闻言无所谓地道,“只要他不是针对我,他手里有多少势力,不碍着我的事儿的话,我都不会理他。”

谢墨含看着她,“恐怕不容易。”

谢芳华“嗯?”了一声。

“这么长时间,我发现了,别的事情他可以不理会,无论是皇上的,皇后的,后宫妃嫔的,甚至是左右相府的,朝中大臣的,他全凭兴趣,理不理会,全在心情,但是独独一个人的事情,他是必定插手。”谢墨含道。

“我?”谢芳华挑眉。

“对,就是你!”谢墨含点头。

谢芳华收回视线,看着水杯,茶水碧绿,她不晃动水杯的时候,茶水静静的,如一汪碧湖,再深一些看的话,又如一个人的眼睛,就那样深幽幽地看着她。她忽然放下水杯,伸手盖住了杯沿。对谢墨含道,“哥哥,秦铮他……”顿了顿,她似乎斟酌着用词,没了声。

谢墨含看着她,静静等着她的话。

过了半响,谢芳华才轻轻地道,“他说喜欢我,你说,他的喜欢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谢墨含没想到谢芳华问了这样一句话,顿时一怔。

谢芳华看着他,似乎等着他解答,眉眼内迷茫不加掩饰显而易见。

谢墨含蹙眉,沉吟片刻,对她问,“除了九年前,在咱们府里,他和燕亭打架,打伤了燕亭,你给燕亭包扎了之后,你是否再见过秦铮?”

谢芳华摇摇头,“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谢墨含怀疑地问。

谢芳华叹了口气,“哥哥,是真的没有!这些日子,我自己没事儿的时候也仔细地想了,将我从小到大的事情都仔细地想了一遍,除了九年前在咱们府,我是真想不出来哪次见过他。关于九年前,让我最熟悉的人是燕亭,当时那二人打架,秦铮打完人就走了,当时他只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还有些嚣张,跟他现在一个德行,就是那种,我就是打了,就算在你家见了血,被你发现了又怎样?你能奈我何的死样子。我敢肯定,当初的目光,决计不同于今时今日。”

谢墨含闻言更是疑惑了,“这就奇怪了!从你回京,他这么长时间所作所为,依我感觉,她是一早就认识你,且一定不是你说的只看了你一眼就嚣张的那种认识,而是喜欢。我细细回想,这么多年来,他该是刻意与我结交的,应该是早就对你有心思了。只不过做得不露痕迹罢了,让我也没发觉。”

谢芳华抓住敏感的词,看着谢墨含,“你说……他刻意结交你?”

谢墨含点点头。

谢芳华眉头顿时竖了起来,声音微微拔高,“从什么时候?”

谢墨含皱眉寻思片刻,隐约不确定地道,“大约是爷爷寿宴之后吧!”

“九年前?”谢芳华扬眉。

“也许不对,仿佛是你离开出府过了不久之后。”谢墨含有些头疼,“那时候你刚刚离开,我日夜忧心,生怕你一去不回,便没有闲心去在意别的事情了。燕亭、李沐清等人也是那时候结识的。你知道,那时候上书房开了课业,各府的子嗣都够了入学的年龄,开始出府去上书房。我虽然身子孱弱,但最开始的时候,也不想落于人后,于是也去了。那时候,就都走动起来了。最是正常不过。”

“那也就是说八年前?”谢芳华陷入了沉思。

谢墨含看着她,点点头,“具体是怎么亲近起来,称兄道弟的,我也是不记得了。毕竟京中贵裔的勋贵府邸就这么几家,咱们忠勇侯府,英亲王府,左右相府,翰林学士府,监察御史府,永康侯府。”

谢芳华无意识地点点头。

谢墨含见她不答话,想着什么事情有些入神,便不再继续说话打扰她。

过了半响,她收回思绪,低声道,“若是说他是如何识得我的,那么,也可能是八年前我出府混入皇室隐卫队伍的时候。”

谢墨含一惊,猛地站起了身,“你是说那时候?若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

“若是确实的话,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去了无名山?”谢芳华眉目有些沉,笑了一声,“若是的话,那么也就是知道了。”

谢墨含面色微变。

“哥哥,你也不用急,当年有多混乱,你可能不知道,南秦很多贵裔府邸的孩子不是被替换,就是被迫害,再就是被逼无奈去了皇室隐卫的队伍出人头地。就拿谢氏盐仓的谢云继来说,他当年也是在那里遇到的我,后来偷逃了回来。知道我身份的人里,已经有他一个,还怕再多第二个?第三个?”谢芳华沉静地拉住谢墨含的手,将他拽着重新坐下。

谢墨含闻言惊异,“你是说云继也曾经去了皇室隐卫的队伍?”

谢芳华点点头。

谢墨含收起情绪,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自诩了解京中许多事情,到底做不到手眼通天。只恨这副身子不争气,一年有半年需要躺在床上,错过了许多该知道的事情。”

“哥哥,要我说你什么好?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要这么多的心思!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谢芳华闻言有些来气,“若是你再这样,以后什么事情我都不与你说了。”

谢墨含第一次被妹妹训斥,看着她板起来的脸,失笑,心中缠绕的某些情绪略微地散开,无奈地道,“好,好,我不再多思多想了,也不再埋怨恼恨自己了。都听我们家女巾帼的。”

谢芳华见他意识到她恼怒了,说了软话,才绷不住地笑了。

到底是兄妹,两个人的心思无论有多通透,也都会说开,不会有丝毫的隔阂。

“你再仔细地想想,八年前,你在皇室隐卫的队伍里到底是否真正地见过秦铮?”谢墨含看着她,“云继是自己人,但秦铮……他的身份毕竟不同,他姓秦,此事非同小可!”

谢芳华摇摇头,“不记得了。”

“你的记忆一直很好,况且九年前你又见过他一面,八年前与九年前只不过时隔一年,你若是当时真见了他,不可能认不出来。”谢墨含盯着她问。

谢芳华抿起嘴角,摇摇头,怅然道,“哥哥,我的记忆有些时候不太好,有些模糊和混淆。所以,到底见没见过,我也是记不清了,脑子里的确对他没印象。”

谢墨含蹙眉,“为何?在无名山太苦?让你的记忆力……”

“不是!”谢芳华看着谢墨含,哥哥关心的眼神下,她的前世今生根本就说不清。仿佛前世的事情就是她的一场大梦,至今让她在半梦半醒间挣扎。她如何说有时候前世的记忆和今世的记忆是重合的,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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