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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南洋17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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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起南阳者即复汉家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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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忠臣良将的待遇可比洪武大帝好多了,就这么一句话,几乎抵上了叶开之前所有宣传的效果。

  文化攻势过后,就是武力的展现了!

  最先出现的,当然就是由少年近卫军组成的背嵬军第一骑兵团。

  白马银枪、白盔白甲、头插红黄两色鹖羽,马匹左侧挂着短管马枪,右侧是修长的斩邪马刀(M1889),威武异常!

  “这是白马银枪赵子龙啊!难怪明王能得天下,原来有这么多赵子龙在辅佐!”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三国在这个时代是最火的书,白马银枪赵子龙,当然就是全民偶像,把同为白马银枪的薛仁贵都给比下去了。

  身穿欧式前后黄铜两块板甲,头戴黄铜骑兵头盔,做胸甲骑兵状的白鬼骑兵一千人到了!

  正在欢呼的人群看着这些怪模怪样的骑兵,想着四处流传的白鬼骑兵吸人魂魄的传说,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妻子紧紧拉着丈夫的胳膊满脸害怕,母亲捂着孩子的嘴让他们不要叫喊,叶开甚至怀疑,要不是这些白鬼骑兵中汉人面孔也不少,恐怕好多人都会开始逃跑。

  让人心惊胆战的白鬼骑兵过后,头戴朱漆飞碟盔,上身扎甲配水红色上衣,下身分体大红罩裙,肩抗最新的复兴1796线膛枪,或者长管褐贝斯滑膛枪的步兵队伍出现了。

  号称天南陷阵营的第一师第一团,在全身明光铠的黄老四带领下,排着整齐的横排从远处走来。

  他们戴着白手套,行的当然是仿后世的解放军分列式,连手的摆动幅度,出脚的长度基本都是一样的。

  初升的太阳照耀在枪尖的刺刀上,反射出了仿佛有勃勃生机一般的金光,让周围的民众都几乎无法直视!

  一支无敌的军队,军威也一定是无敌的,一千二百人行走如同一个人在行走一样,他们迸发出了让人无法面对的勇悍气势。

  步兵过后就是炮兵了,从大的九磅甚至十二磅炮,到小的三磅炮足足一百多门,看的人头皮发麻,连拉炮车的骡马都披红挂彩。

  炮兵们穿着毛呢的笔挺军服,带着有些欧式风格的三角帽,腰间配着短阔剑和燧发手铳,不由得让人相信,他们就算不玩大炮,而是冲上去肉搏,也是无敌的!

  整条大街上鸦雀无声,这次展现出来的,不过是骑兵二千二百,步兵一千七百,和几百个炮兵,只有不到五千人的队伍,其势却恢弘的如同天兵下凡。

  街道两边的广州市民,不管是书生还是商贾,下苦力的汉子还是街边的小贩,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狂喜的神色。

  明王有如此强大的军队,满清军队跟他们比起来就是乞丐,就是孩童!北京城的那座皇位还有悬念吗?明王起自广州,他们这些人不得个个都是从龙功臣?

  炮兵过后,跟着的就是是三元里和东莞来的民团,他们兴高采烈的穿着自己的衣服,只是也用头巾裹了裹头,一个个没有什么队形,还边走边对周围的民众拱手夸耀。

  不过虽然他们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一支军队,但街道两边却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

  这是他们的乡亲啊!

  他们的出现,表示明王是看中广州人的,激昂的欢呼声中,几个躲在人群中的漏网之鱼绝望的看着远去的军队,垂头丧脑的如同丧家之犬!

  。。。。

  叶开拒绝了叶上林亲自来邀请明王入住他花溪别院的请求,他现在是要做一个复兴君王的,西关泮塘那种富贵之地就不合适了!

  他必须要显现出和中下层人民在一起的姿态,这样才能极大的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而位于广州城中心的两广总督署衙,就是叶开选定的临时王宫,高调入城之后,叶开只喝了一口水,就又出发了。

  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归德门外,广州驻防八旗的剩余旗丁和妇孺们,还困在被大火烧了一小半的满城,整城人被吓得鬼哭狼嚎的,这满城的妇孺如何解决,还需要叶开发话才行。

  另一件事就是把他六世外祖绍武天子的尸骨给收拢起来,历史上绍武天子殉国之后,一些广州士绅把他和绍武朝的大臣苏观生、梁朝钟等十四人,一起草草藏在了象岗北麓的流花桥畔。

  后世越秀山公园中的君臣冢,是后来迁建的,现在广州几乎没几个人知道流花桥畔的那个大土包,就是绍武君臣冢。

  作为绍武天子的后人,还是唯一的血脉后人,叶开肯定要把他的墓葬迁出来,然后按照君王的礼节安葬才行。

  归德门,清水濠西边汉人聚居区,这边被破坏的建筑,看起来已经被维修过了,但被烧的破破烂烂的东边满城就没人管了。

  叶开还没到,白盔白甲的少年近卫,早就将清水濠两边围了起来,今天能到这来的人,全是经过了各坊的坊老、甲长确认过了的。

  清水濠东边,正白旗领催佟佳.长善,带着密密麻麻的满城旗人,跪在冰冷破烂的清水濠满城这一侧,连头也不敢抬。

  不管是他这样的满洲佬,还是汉军旗下佬都是一副末日来临的绝望神色,如果不是暴乱的汉人被人制住了,他们昨天就得遭殃。

  除开被善德带走的旗丁,现在全满城还有旗丁一千二百多人,老弱妇孺一万三千多人。

  这么多人逃都没地方逃,外面的汉人不用干别的,只要封锁满城不让出入,最多半月,他们全都得饿死。

  “万岁!万岁!”山呼海啸的万岁声传来,跪在废墟中的旗人们把头埋的更低了!

  穿着或青或红的明制官服人群,簇拥这一面褐底金日月旗过来了,来的正是叶开!

  一个穿着五品内侍官服的交趾太监,得意的走到了清水濠桥上,他鼻孔朝天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广州驻防八旗旗人。

  “尔等为何跪在此地?”

  佟佳.长善赶紧叩首回到:“回禀上使,罪民等在此叩首,恳请明王殿下绕我们一命!”

  “哼!东虏祸乱中原百五十年,剃发易服、跑马圈地,种种罪恶,岂是一顿叩首就能抵偿的!

  不提别处,就在此广州城,庚寅年就有多少人罹难,尔等祖先罪孽如此深重,难道不该引颈受戮,以偿祖宗罪孽?”

  “上使容禀,庚寅年作恶的并非我等,乃是平南敬王旧部,其大部于三藩时,随时任平南镇王尚之信反复,不是被吴军击杀,就是战后被赐死。

  小部分已随平南王一系北上京师,还有一部分乾隆二十年(1755)被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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