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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夺妻之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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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景,札木合豪华阔绰的大帐内,穿着十分讲究穿,丝质蒙古袍光滑鲜亮,软革鹿皮鞋,腰佩银鞘蒙古佩剑的札木合与衣着寒酸的铁木真形成明显的对比。但是札木合丝毫没有嫌弃这位穷安答的意思,见面后就与铁木真热烈拥抱,十分热情地接待了铁木真。帐中央的一张很大的食桌上摆满了各种食品。大块的羊牛肉、牛肉、奶食、上等的马奶酒。

札木合:(喜笑颜开,热情溢于言表)我的好安答,一路辛苦了,你快吃,来,喝马奶酒,这是上等的马奶清酒,尽情地喝。我管够,我们要喝上它三天三夜,叙一下我们的离别之情。安达,我是多么的想念你啊!还有,这二位兄弟,你们也喝酒,虽说少儿不宜喝酒,但你们也算少年了,帅哥,多吃肉,少喝点酒没事。

哈撒儿:谢谢札木合哥哥,我如今也十九了,就是别勒古台年龄小一些,今年也十八岁了,应该都是成人了,是可以喝酒的。是吧,大哥?

铁木真:是,看到札木合安达我真高兴。许多年没有这样高兴了。我们一起喝。(众人端起眼前的马奶酒一饮而尽,铁木真也将一碗马奶酒喝下,脸上发起了红晕)好酒!我的好安达,我也想你啊,整整七年没见了,这七年里发生了多少事啊,我的父亲被仇家害死,你的父亲也病逝,你如今成了扎答兰部落联盟的大头领,和我相比,你是搏击蓝天的雄鹰,而我成了了躲在草丛里的鸟雀。我一路上还在心里嘀咕,我现在落魄到如此地步,不知我的扎木哈安答还愿意认识我这个穷安答不。现在我放心了。(眼里溢出了激动的泪水)可是,我的好安达,我只能在你这里住一晚上,也不敢痛饮这个美酒,因为我有大事相求安达,心如火烧火燎,痛啊!

札木合:好安达,啥事,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帮上忙,必定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铁木真:(眼泪哗哗地如泉水溢流)我的好安答啊,仇人篾儿乞惕掳走了我的妻子,刺痛了我的心扉,伤了我的肺,等于用刀割走了我的胃,从此我睡觉不香食不甘味。可做我后盾依靠的同族兄弟札木合安答啊啊,看在我们两次结为安答的份上,请替我报那妻子被掳之仇吧!我的义父你的安答,克烈部的王罕也答应,只要你出兵两万做左翼,他老人家就愿意配合你出兵两万做右翼,东西夹击灭了那蔑儿乞惕!

札木合:今知铁木真兄弟身受此般苦难,我心痛之极!愤然之极!此仇此恨孰可忍之?誓将灭掉篾儿乞惕,抢回我友被掳的妻子;踏平篾儿乞惕林立的营帐,让夫人孛儿帖回到家中!我将叩祭威武的战旗,擂起震天的牛皮鼓,拿起钢铁的刀枪,穿起征战的盔甲,张开穿心的弓箭,跨上我追风的骏马,率我无敌的大军,向着篾儿乞惕人驻牧的方向,踏上征战的路程!望王罕兄起程经不儿罕山,带上帖木真安答到斡难河源头的孛脱罕·孛斡儿只扎营。我从这里带上两万兵马,到那里与你会合。

帖木真:太好了,恩人,我的亲人啊!爹亲娘亲,不如札木合哥哥亲,天大地大不如札木合兄的恩情大,河深海深不如扎木哈安答恩情深!一言为定,恩人啊,安答啊,只是不知何日可以出兵?

扎木哈:待我整点人吗,三日之内必然出兵,请安答告知我的王汗兄,我立即带兵两万做他的左翼,我经不儿罕山统格黎溪,在乞沐儿河岸艾勒合剌合纳一带集结时,不见不散,你也快点回去召集你的部众并且和王汗约定,三日后我们在约定地点会合,失约当罚,免掉他分享战利品的资格!

铁木真:好,一言为定,我就此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