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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追赶盗马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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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忽伯颜从怀里掏出一大块雪白的银子,送到铁木真手里。

那忽伯颜:“贤侄,把这点银子拿上,这银子还是当年我随你生父与塔塔儿人拼杀时,由他分予我的战利品,你拿回去买些牛羊牲畜,多招徕一些部落百姓,要记住,没有人是干不了大事的!”

铁木真又翻身跪于老人面前:“谢谢老伯,等我铁木真有了出息,一定报答老伯。侄儿告辞,请老人家保重身体,祝愿您福寿绵长!”又转身与博尔术洒泪而别,说道:“好兄弟,后会有期!”

报告团讲台。

主讲人:现在节目进入互动时间。

观众甲:主讲人,我看过《蒙古秘史》和《元史》这些史料并没有关于诃额伦和蒙力克感情的记录,你是怎样看待蒙力克和诃额伦的关系的?

主讲人:在拉施特的《史集》和中国其他的史学著作之间做一个选择,我宁愿相信拉施特的话。

首先,拉施特上的史集成书于1300年至1310年之间,作者为波斯人。史集的成书年代距成吉思汗与他的母亲诃额伦的去世不到80年,书中的许多资料为成吉思汗年代的一些朝臣通过口述提供,因而史料可信度较高且以讹传讹或道听途说的可能性不大。此外由于作者是波斯人,而非元朝的御用文人。因而在写作该书时既不会受到中国传统文人为尊者讳的恶习的左右而投鼠忌器,百般忌讳,也不受中国三从四德三纲五常腐朽封建论理意识束缚,在记述史实时遮遮掩掩或者有意捏造。

其次,歌德说,道德是隐性的法律。我们知道,在蒙古帝国兴起的年代,漠北草原部落刚从母系氏族公社脱胎出来不久,法律和道德体系还处于空白状态(这一点从部落间的互相掠夺财物、女人以及某些部落仍保留着男方在婚前要入赘女方生活几年的风俗上便可看出),因而在两性关系上基本上保持原始自然的开放状态,男女在性行为上并无道德观念约束,也根本不存在道德概念和贞操观。也因此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在性行为方面表现的极为开放和随便,男欢女爱就如好客的主人招待客人喝一杯酒水或者留客人吃饭一样率性、随便。这一点,我们从所谓的抢婚、路遇婚可见一斑。另外作为囚徒和逃犯的铁木真与合答安的一夜情以及他的父兄们对此的放任和淡定态度也足以证实这一点。而某些作者硬要按自己及其愚蠢的想象和腐臭的道德观念给那时的草原的男欢女爱生硬地打上封建时代才形成的贞操或者道德印记,那只能显示这些作者的浅薄无知与酸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