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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脱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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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铁木真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斡难河边自己家原先的住地。但草地上空空如也,只见两片不长青草的空地,他的母亲和弟妹们早已不知去向。铁木真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撕扯、摇晃着,一副痛苦的样子,很快恢复常态,眼珠盯着地上的车辙快速转动眼球,然后站起来上马。

四十四

铁木真顺着人畜在草地上留下的踪迹,一路沿斡难河方向寻去,来到乞沐儿合河的河口,在孤山附近望见两座孤零零的蒙古包,铁木真撩开其中一个毡帐的门帘走了进去。

诃额伦、哈撒儿在蒙古包里。

诃额伦惊喜万分地站起来向铁木真迎过去,哈撒儿紧随其后他们母子三人拥抱在一起。

铁木真:妈妈、哈撒儿!

诃额伦:(抱住铁木真)可怜的我儿,铁木真,你受苦了。

哈撒儿:抱住铁木真的脖子摇晃着。“大哥----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铁木真:速赤姨妈和别勒古台还好吗?

诃额伦:他们很好。

四十五

为了防止泰赤乌人再来偷袭,他们多次迁徙。一架木车和九匹马随他们同行。

一路挖野菜野炊充饥的画面。

一路在森林摘野果充饥的画面。

铁木真、哈撒儿围着一个洞穴捕到地鼠烤着吃的画面。

铁木真、哈撒儿、别勒古台围猎骑射野兔、袍子的画面。

四十六

九匹马正在家前牧场上吃草,一群草原盗贼突然潜来,把那九匹马全部劫掠而去。

马被盗走后,铁木真兄弟几人急得团团乱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九匹马被贼人抢走,毫无一点办法。

四十七

傍晚,别勒古台才狩猎归来,走进蒙古包,一家人面色严峻,沉默不语。只有铁木真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铁木真:别勒古台,你可回来了,你的那匹马呢,我要出去!

别勒古台:马在外面,怎么啦?

哈撒儿:我们的那八匹马让强盗给掠去了,我和哥哥想去追,可是没有马,只能干着急。哥哥就等你回来,骑你这匹马去追盗贼。

别勒古台:啊,那我去追,从哪个方向跑了?

铁木真:“你们都不要去,还是让我去罢!”

四十八

铁木真翻身上马,沿着马蹄的痕迹,纵马追去。消失在黑夜的草原上。

四十九

凌晨,东方发白,铁木真策马奔驰在草原上。

在晨光曦微之中,忽然发现前面有一群马,铁木真走到马匹前看了看。

有一个年轻人正在马匹中间挤马奶,铁木真走上前去。

铁木真:请问小兄弟,你是否见过有人赶九匹马从这里经过?

小青年:(抬起了头)今早日未出时,有人赶着九匹马从这里过去了,不知你问这做什么?

铁木真:是这样,我家的九匹马全被马贼盗走了,我是来寻找的,多谢小兄弟指点。

年轻人问:“大哥家住哪里?姓啥名谁?能否告诉小弟。”

铁木真:“实在不想瞒小兄弟,我家刚从斡难河上游搬到孤山来,本人名叫铁木真。”

年轻人:“原来是铁木真,我听说你的名字,你的父亲是也速该,草原上的巴特尔(英雄)。小弟我名叫博尔术,是这个营地的主人,看你一路风尘,想必很疲惫了吧,请到我家里喝杯奶茶。”

铁木真:“谢谢博尔术兄弟,因为我找马心切,改日再去府上告扰吧!这就告辞了。”

博尔术:“你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困难肯定不少。这样吧,马贼去的路径,你肯定难寻,还是由我陪你一起去罢!”

铁木真:“(大喜过望)你能陪我去,当然是好,不知你家里人可会有意见,我看,还是由我自己去吧!”

博尔术:“没事,你还不知道哩!我父亲名叫纳忽伯颜,常常提到你们家,叙起来,我们都是一个老祖宗--海都的子孙!”

铁木真:你说的不差,我听父亲说过,我们都是孛端察儿的后人,海都是那莫伦哈屯(夫人)最小的儿子。海都生了三个儿子,长子的后代继续称孛儿只斤氏,他是我们乞颜部的氏族。海都的次子即次剌合领忽,是泰赤乌部的祖先;第三子生了六个儿子,其中老三名叫阿鲁剌惕,他的子孙就组成了阿鲁剌惕氏,如此来说,令尊纳忽伯颜与我的父亲也速该是同辈人,而我们两是同辈,正好可以兄弟相称。

博尔术:铁兄家谱记得不错啊,今年几岁?

铁木真:我十八岁了,你呢?

博尔术:我十五岁。你是兄,我是弟,帮助大哥追回被盗的马匹责无旁贷,我现在回家里弄点奶食和煮肥羊肉,然后我们上路。

铁木真:兄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