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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不一般君拂欢楚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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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六章 神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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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当时觉得这是吱吱送的东西,比较有纪念意义,所以没有放在旧的纳戒中,否则,现在这种子就在庚子幸手上了。

时隔多年,再次看见自己的宝贝,吱吱高兴地一把抱住,无比怀念地蹭了蹭。

君拂欢连忙吩咐红烛,道:“快拿个花盆来,把种子种下!”

红烛正想出去,吱吱却叫起来,对君拂欢摇了摇头,然后指指外面。

君拂欢明白,恐怕花盆长不出那么大一棵植物,于是抱起吱吱,跳出窗户,冒着大雨就跑向远处的沼泽地。

吱吱指着路,一直从祁阳城出来,又飞了很远,到了荒凉无人的地方,才停下来。

君拂欢抱着她从冰凰背上跳下来,看了看四周,这里树木比较高,而且瓢泼大雨,大雾弥漫,就算长出一棵巨大的植物,也不会让人发现。

吱吱跳到地上,在地上刨了一个小小的坑,非常郑重地把种子放到坑里,然后掩土埋了。

“吱吱。”埋了种子之后,他转过身对红烛招了招手,红烛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她身边蹲下来。

吱吱抓起她的手,没来由地一口咬在她手上,红烛疼得‘哎哟’一声,吱吱已经把她流着血的手伸到泥土上方,让血一滴一滴地滴入土壤中。

“你这家伙!”红烛气得大骂。

君拂欢忍不住笑起来,吱吱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了?

不过滴了血之后,大概等了一两分钟,便看见土壤松动了一下,一片嫩绿的叶子从土壤中慢慢地钻出来,那绿得能滴出水来的叶子,在一片暗淡的林子中,显得那么惹眼可爱!

吱吱欢喜地叫了一声,红烛也停止了骂她的声音,专心致志地看着那绿芽慢慢长大。

那绿芽生长的速度非常迅速,茎叶往上窜,一片片叶子也舒展开来,不到十分钟,已经长到一棵大树那么高了!

君拂欢看着这自然界里的奇迹,不禁叹为观止,一直看着那绿色的植物慢慢延伸到天空之中,穿透了灰暗的乌云,不知道究竟长到什么地方去了。

“红烛,在下面等着接应我,不要让人靠近这里。”君拂欢说完,拎起吱吱,就慢慢踩着叶片,爬上去了。

“主人小心一点!”红烛仰起头看着,只见她利落轻松得一下子就爬到了好高的地方,吱吱蹲在她肩膀上,对着自己挥手。

希望主人能够顺利把小灯笼救出来

这植物真的长得很高,爬了半天也看不见尽头在哪里,君拂欢想召唤出冰凰来,直接飞上去,可是被吱吱制止了。

虽然听不懂吱吱的话,不过她还是知道,吱吱的意思是让她一定要爬上去吧。

好吧,她爬

而在神殿中,因为庚子幸的无功而返惹得圣君很不悦。

庚子喻好不容易才把庚子幸带回去,面见圣君,可是却惹来圣君的一通怒火,心里又悲伤又委屈。

可庚子幸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承受一切,更让她觉得无比悲愤,想到一切皆是因为那个君拂欢的女人而起,就忍不住心中升起的残忍杀意。

“幸,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让我太失望了。”圣君冷冷地说,帘幕之后透出了神秘强大的气息。

庚子幸低着头,受了伤的脸色更加苍白,空茫的双眼,微微颤抖的嘴唇,无一不在说明他此刻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见他半句话都不解释,圣君也非常不悦,一挥手,帘幕轻轻一动,庚子幸的身影便从身边消失了。

庚子喻心中一慌,知道圣君是罚他去悔过室面壁思过,虽然没危险,可是几天几夜无水无米,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圣君,这件事不能怪庚子幸,如果不是魔王和王族魔兽的突然出现,佣兵王令早就到手了!”庚子喻见他不说话,怕圣君将更大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便赶紧开始说。

“厉邪?”圣君微微一怔,“魔王意欲何为?”

“依属下看,带着佣兵王令的那个女人,和魔域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如果让魔域和天下佣兵合作,那对神殿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庚子喻低着头说。?

她说的都是她亲眼所见的事实,当时魔王出现之后,就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留下厉邪,差点儿对庚子幸动手!

“那女人是谁?”圣君慵懒地问。

庚子喻咬牙切齿地说:“她叫君拂欢,是北燕国的君七小姐,五年之前本有机会可以杀了她,奈何她运气好,让她逃走了!”

想起当年之事,庚子喻依旧悔恨不已,如果当初杀了君拂欢,就不会让她有机会引诱庚子幸!

她说完这话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圣君都没有开口,帘幕之后的人似乎消失了一般,只剩下冰雪凝固一样僵滞的沉默和冰冷。

神殿之中无数的火光,映着庚子喻仇恨的眸光,她大着胆子抬起头,喊了一声:“圣君?”

“君拂欢……”帘幕之后,传出了叹息一般的声音,“庚子喻,若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能杀了她吗?”

“一定能!”庚子喻想也不想立刻就说,她对君拂欢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若再有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那好,我赐你火神鞭,你去杀了她吧。”

庚子喻喜上眉梢,想不到圣君居然同意她杀了君拂欢!还赐给她火神鞭,这是火属性中的神器,威力无穷!

“多谢圣君,庚子喻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庚子喻跪下来,重重地磕头,脑海中想起庚子幸那张苍白的面孔,想到他一身伤要在悔过室里面壁几天,心中不忍,便说:“圣君,庚子幸他不懂事,请不要重罚他。”

“庚子幸一向听话,我自有分寸,你去吧。”圣君挥挥手,不想多说。

庚子喻恭敬地退下去,大步从神殿中走出去,握紧了双拳,冷冷地说:“君拂欢,你的死期到了!”

她的话刚说完,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孟祁天便笑道:“什么事情惹得庚子喻尊上这么生气?”

庚子喻又冷又凶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孟祁天那张云淡风轻,明明冷淡,却非要带上一丝微笑的虚伪脸庞,便冷哼道:“你倒是每天都悠闲。”

“我只是个闲人,不像庚子喻尊上这样的大人物,总有要事在身。”孟祁天笑着说。

庚子喻本来就生气,看见孟祁天这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更是生气,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孟祁天,我问你,你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吗?那你知道庚子幸和君拂欢的事情吗?”

孟祁天一怔,随即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清冷绝色的脸庞,坚定的眼神,冷傲的表情,在南秦国的皇宫里,从他手中带走了十一皇子的女人!

“她?她怎么了?”孟祁天不解,那君拂欢和庚子喻,除了五年之前的一场战斗,之后还有什么交集吗?

哦,对了,当年远远看了一眼,觉得那君拂欢和庚子喻似乎有几分相似,不过当年是在激战中,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身在战斗中的庚子喻应该看的更清楚吧。

难不成,庚子喻因为他们容貌相似而生气?不过牵扯上了庚子幸,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要遇上庚子幸,庚子喻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不过,经庚子喻这么一说,孟祁天心中倒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什么。

最近几天,他经常和庚子幸在一起,那个家伙话不多,可总是有意无意问他一些关于女人的事情,他以为是庚子幸情窦初开,对庚子喻开始有意思了,所以也就指点一番。

从小一起长大,庚子幸的个性那么单纯,眼睛又看不见,又不会跟人交流,就连基本的生存技能都不会,除了杀人之外几乎一无是处。

所以,孟祁天根本就没有想过庚子幸会和庚子喻之外的女人有什么牵扯。

毕竟,除了庚子喻有这个耐心,对庚子幸唠唠叨叨,不离不弃,谁还有这个耐心?

理所当然的,孟祁天自然以为庚子幸是对庚子喻有意思了。

但是,今天听了庚子喻的话,他才慢慢明白过来,往日的一切,一点一滴全部涌上了心头。

五年之前在北燕国,就隐隐约约感觉到庚子幸似乎不对劲,临走之前庚子幸对着帝都露出那种怅然若失的表情,以及他无缘无故摸着庚子喻的脸庞

五年之后他一反常态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失踪的次数也一次比一次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天下第一聪明的孟祁天几乎是立刻就把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见他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庚子喻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什么了,立刻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孟祁天微微一笑,心里一点儿都不想对庚子喻隐瞒,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庚子喻的弱点在哪里?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庚子喻最痛苦!?

“恐怕五年之前,庚子幸就已经对君拂欢情根深种了吧。”

“不可能!”庚子喻斩钉截铁地大声说,可是声音里明显没有多少底气。

孟祁天淡淡地笑着,好像事不关己:“庚子喻尊上,你大概见过君拂欢了,你也知道,她和你有一副很相似的容貌。”

“那个贱人凭什么跟我长得那么像!”庚子喻歇斯底里地大喊,摇着头,步步后退。

她已经猜到什么了,有些真相好残酷,她宁可被蒙在鼓里也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可是孟祁天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冷酷地继续说:“庚子喻尊上应该还记得,庚子幸第一次碰你,是因为什么?”

“别说了!”庚子喻大喊,泪水汹涌而出,“我要去杀了她!这世上有我庚子喻就不能有君拂欢!”

心里的痛已经被仇恨掩盖住了,脑海之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当时庚子幸摸着她的脸,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怅然地说:“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她转过身,疯狂地往前跑。

孟祁天嘴角边露出畅快的笑容,同时心里还有些隐隐惆怅:问世间情为何物?

“庚子喻尊上,地牢里那个人,你到底要关到什么时候?”孟祁天想起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忙对着庚子喻的背影大喊!?

“我会杀了她,然后再去杀君拂欢!”庚子喻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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