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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妻朗乾唐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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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节 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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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当初为什么她会被乔氏认为情窦未开的原因,好在唐文清已从当初的不解到现在的习惯,当然了,夜问心本身也改了许多,而现在想来,当年的仰止乾还不知道要懵懂莽撞到什么程度呢!

或许是夜问心在讲述中忽略了什么呢?

夜问心反问,“文清,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夜问心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唐文清感到压力很大,决定实话实说,“我想知道,你的林郎是如何对你的!”

虽然夜问心刚才也说了不少月林朗的事,可仔细想来,那些事桩桩件件都是月林朗帮助仰止乾处理的朝中大事,几乎从不涉及儿女私情。

想那月林朗乃是大家公子,自是知书达理忧国忧民的,这样的人就难免有些迂腐,他这样做,到底是出于对仰止乾的爱意,还是出于一个贤惠君侍的本分呢?

唯一的一次感情表露似乎就是在她们的新婚之际了,哭着为远征的妻主送行,可月林朗嫁给仰止乾是迫于无奈,难道一夕之欢后就完全改变了初衷吗?

那送别的泪水中到底是留恋、难舍,还是暗含着其他的意味呢?

夜问心果然在听到唐文清的问题后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林郎对我,自是极好的,只是……”夜问心垂下了头,“我暗中观察,他一人独处时,总是默默伤怀。”

唐文清一步步走近夜问心,“那你当时为何不问?”

夜问心目光躲闪,“我怕我问了他也不会说,还会强作欢颜,只是偷偷使人去查。”

“查到了什么?”唐文清的心里有团火苗越烧越旺,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气恼,总之绝对不会是因为嫉妒。

夜问心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查到。”

唐文清已咬牙切齿,“心儿,以你的聪明即使是查不到也不难猜到,他并不喜你,是不是?!”

夜问心再不答话,身影在唐文清的面前骤然消失:她逃了!

在夜问心的身后,传来唐文清的一声怒吼,“他凭什么?!”那样的不甘、屈辱和愤怒,似乎要把整间屋子都焚烧干净,虽然屋子并没被点燃,可唐文清把所有家俱都亲手砸成了碎片。

夜问心坐在一根树杈上默默地看着发怒的唐文清,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有些事还没告诉他。

晚膳时,唐文清带着满手的伤痕而来,夜问心便躲不下去了,亲手给唐文清敷药,说出来的劝解却很笨拙,“文清,我不知道你是在和谁怄气。”发生的事已然改变不了了,而那时她的世界中根本就没有唐文清,所以吃味的话,也没道理。

唐文清倒是比夜问心冷静,“心儿,我不是怄气,我是心疼,心疼你吃的苦!”

夜问心皱起眉头,“那倒不必,我,甘之如饴!”

唐文清抓起夜问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可它就是疼,怎么办?”样子有点赖皮。

夜问心想了想,“那你要我如何?”

“我要你苦了、累了就对我说,心里难过了也要说。”唐文清紧紧地盯着夜问心。

夜问心叹气,“你说的这些我都已做到了,文清,现在放不下的不是我,而是你!”

唐文清噎了一下儿,自失地一笑,是了,夜问心说得一点没错,他还真是放不下。

两人坐下用膳。

唐文清又放下了筷子,“你当年为何不放月林朗走?”

“放了,”夜问心见唐文清面色还算平静,便直言道,“我先是说若是有什么他想见的人,可以召进宫来,也可让他出宫去探望,结果他劝我,万事不可太随意,我又说要带他微服出宫,结果他苦劝无果后,坚决不和我出宫,每年上元节只勉强同我在皇城楼上站一站罢了!”

唐文清冷笑一声,“真够贤德的。”又说,“不过也够谨慎的,即使心中有事也不敢轻举妄动,是自己和对方的保护吧,对了,还有彼此的家人,毕竟你是帝王之尊。”

夜问心“啪”地一声摔了筷子。

唐文清连忙说,“心儿,我错了,你别生气。”

“文清,这些只是猜测而已,而且我还曾想到过她的心爱人已不在世,准许他祭奠亲友,可他除了自己的母亲,谁都没祭奠过!”夜问心的声音越来越大。

唐文清暗暗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很怕夜问心就这么大怒离去,却忽然听到夜问心的声音小了下去,“所以,这一世,我再也不想做帝王。”就因为身为帝王,实际上她是不可能放月林朗走的,离开了她,天下之大却没有月林朗的生存之地,这是她的悲哀,也是她对月林朗的愧疚。

这回轮到唐文清发怒了,“对,心儿,什么都是你的错。”

夜问心说,“原来你也这么想。”

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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