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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妻朗乾唐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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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节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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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再说什么不当王上!”

突然,穆子楚不笑了,他想了想后,立刻吩咐,“来人啊,去西营。”

西营是自打穆子楚登基后,在佑都西门外新建立的一个大营,里面都是天佑的精兵强将,外加穆子楚的嫡系,而这半年多来,西营更是显得特别神秘,据说是在练什么特别厉害的阵法,穆子楚本人动不动就往那儿跑。

封官儿的事在夜家内部没有引起什么波澜,这是因为,懂得其中奥妙的人都不把这个当成一回事儿,不懂得其中奥妙的人,既看不出也想明白这官职有啥不妥当。

只有夜武这个半懂不懂的人才真心为此难过,可他又没人可说,只是每天呆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唉声叹气,还时不时地喝闷酒。

官职分封的消息一出来,来夜家拜会的人眼见着就一下子少了八成,剩下的这两成还都是夜杰结交的江湖人士,和夜英生意上往来的朋友,所以夜武现在喝酒都是一个人了。

裴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让人可怜的夜武。

虽然自打过门后,裴氏就发现了,夜武在夜家四个孩子中是最不受待见儿的一个,相应的,他从老两口那里得到的钱财和帮助也最少,与在外面的风光判若两人。

可夜武一向对此都没任何抱怨,每当裴氏为他鸣不平时,换来的只有夜武的斥责,这也是裴氏为什么总是那么贪心的原因——她觉得她除了照顾自己今后的生活,也要为夜武考虑。

裴氏到现在还以为夜家的财产是祖上留下的,所以她一直想法子巴结夜杨氏,并把乔氏看成是对手。

夜武独自在院子里喝酒,裴氏就陪着他,喝得晚了或是见夜武有了酒意,裴氏就留在夜武的屋子里照顾他,经过了过年时的那几夜和那次“意外”后,这两个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有一天,裴氏大着胆子说,“实在不行就跟娘说,咱捐个官算了,大不了这笔银子咱以后还!”

夜武怒喝一声,“你懂什么?!”这根本不是捐官不捐官的问题。

裴氏瑟缩着,不敢再说话了。

夜武想起自己愧对裴氏的那些事,就觉得自己做得过份了,连忙又往回找补,“我是心情不好,也就能对你发发脾气……”又觉得这话也不对,再添一句,“这些事和爹、娘说是没用的,得找小妹和文清。”

刚才夜武吼她,裴氏还没啥反应,反倒是夜武这么柔声细气地劝慰,让裴氏落下了泪来,“我知道我是啥也不懂,比不上大嫂,我就是担心呐,”抹了抹眼泪,“你这回可得记住了,下次找,要找个明事理、聪明的、能听得懂你们说的这些事的……”她刚才也陪着夜武喝了两杯,现在说起话来就有些絮叨。

夜武就不说话了,又喝了一阵子,变得醉眼朦胧起来。

裴氏一见,连忙侍候他梳洗睡下,这一晚,裴氏自然又睡在了夜武的屋子里。

裴氏睡着以后,夜武就睁开了眼睛,他的武功虽然比夜杰和唐文清要差着一些,可也没那么容易醉酒,过年时的醉酒,他就是半真半假,这几日喝闷酒的醉,就全都是装的了。

好在,裴氏的习武和夜杨氏、乔氏一样,都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说白了就是花拳绣腿,因此对夜武的这些小动作一无所知。

再过几天,正月就要过完了,也到了事先说好让裴氏离开夜家的日子,而乔氏已经把从裴氏这里收走的那些东西,都交给了夜武,说是让夜武“看着办”。

在刚过去的这近一个多月的时间中,裴氏一直没说过要留在夜家的话,这让夜武的心情很不好,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多次想过要把裴氏留下来了,只是开不了口。

就在夜武愁肠百转的时候,夜家出了一件事,一件大事:夜问心,不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文清大声质问着当值的地利,早已失了往常的儒雅。

地利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倒不是地利心里有怨气,而是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啥也不知道。

独秀也急了,蹲在地上推了推地利,劝道,“就是大小姐私下里有什么吩咐,你也该告诉门主的,这样子多急人啊?!我这就出去,你和门主单独说。”

地利都快哭了,一把拉住了独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唐文清,“属下无能,对大小姐的离去的确是一无所知,大小姐也没留下任何交待,属下可以指天发誓……”

唐文清挥了挥手,对地利说,“你先起来吧。”他相信地利。

唐文清又和独秀对视了一眼,独秀立刻面带喜色地说,“看来大小姐的武功是恢复了,这还不到两个月呐!”

唐文清点了点头,脸上并无喜色,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有谁的轻功胜过夜问心,所以武功恢复后,夜问心能避开包括地利在内的所有护卫离开,他并不感到意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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