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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狸花猫和斑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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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问:“绳子怎么能玩那么多花样?”

  “可以的,试试就知道啦。”

  “……我想试试。”

  许锅儿望着对方睁大眼好奇的样子,打击道:“不行,我们没有绳子。”

  AA眨了眨蝶翼似的睫毛,扭过身去攥住自己的衣摆——刺啦,轻轻松松撕下来一根布条。

  “……”许锅儿看看被举到面前的布条,再看看少女无辜又渴望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不是亲眼见证了对方的变化,许锅儿还真无法想象一个瘦弱的女孩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于是她们翻了好一会儿的花绳,一边翻花绳一边聊天。

  “你玩过踢毽子、跳房子、跳皮筋和打弹珠吗?”

  犬耳少女认真地研究花绳,摇了摇头。

  “那你小时候都玩些什么?”

  “嗯……”少女低着头想,又仰起头来想,想了片刻还是“嗯……”。

  “没有,你是第一个跟我玩的人。”

  许锅儿经过接触了解到AA是个从小不出门的贵族小姐,知道对方平时课业繁忙很少玩耍。她笑了笑,问道:“那有没有养过宠物?”

  AA摇摇头:“母亲不让养宠物。”

  母亲这个称呼比较书面化,许锅儿第一次从对话中听到这个词。

  “我妈也是不喜欢宠物,尤其是猫,她超级嫌弃,我都不敢养。”啊啊,要是让母上大人看到她现在这副猫样,会不会也超嫌弃?

  AA翻着花绳面无表情附和道:“对,被她发现了会煮了逼我们吃掉,我哥哥就吃了他的狗,还好我比较听话。”

  她还记得那天暴雨,女仆们把一锅整只带毛的狗肉汤端上餐桌,哥哥在母亲的监督下红着眼吃掉了一根狗的前腿。

  母亲就是这样,面对脱离掌控的事情,处理方式极端狠绝。

  吃了他的狗……

  “吃了也有点太……”太惨了吧。

  AA表情犹疑,拿那双大眼睛瞧了许锅儿好几眼,鼓起勇气问道:“你之前说嫖、嫖男人,是为什么呀。”

  埋藏在心底的陈年回忆一下子翻滚上来,潮湿的废旧仓库,大把的白色药片,蜷缩在一起取暖的同伴,和脸上有道疤的绑架犯……

  17岁时遭遇的那起案子,当时还登上了报纸。

  算起来,那个变态绑架犯应该在监狱关了有四年了。

  许锅儿咧咧嘴竖起大拇指道:“允许男的嫖娼,女的怎么就不行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立下一个小目标,挣大钱成为富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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