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境之内，五谷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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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乱，一痛。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战神宫中心青莲池，不远处，那道颀长挺拔的青色身影显得这般孤独与桀骜。
“擎华战仙？”陶瑶幽幽开口，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陶瑶天女。”半张线条分明，却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映入陶瑶眼帘：“你不去断人间根脚，来我这清冷战神宫做什么。”
陶瑶莫名地心中一痛。
“我……我只是奉了掌法帝尊法旨……”陶瑶呢喃：“战仙你……”
“唉……”转身，看着陶瑶明媚的大眼睛中隐约泛起的水雾，擎华长叹一声：“天女，我且问你，你可知三山五岳权力划分？”
陶瑶茫然，摇头。
“三山五岳。”擎华手指一点，凌空凝聚出一面云镜，镜中正是这个三山五岳。
镜中云气弥漫，仙鹤瑞兽飞翔嬉戏，身穿道装的仙人和身着冕服的仙人往来交复，却少有打交道的。
陶瑶忽然周身一震，心头层层迷雾似被一道利剑劈开一丝裂缝。
“三山掌道，五岳掌法。”擎华声线轻缓：“五岳帝尊虽是三山掌教们的后人，但本身也秉承天道法理，二者本该互为表里。”
“可惜这些年来，三山掌教的不问世事一心求道却被五岳帝尊给钻了空子。”
陶瑶抬头，眼中流露一抹震惊和明悟。
震惊于擎华的睥睨傲气，明悟在自己身为道家天女却执掌百花宫的缘由。
“掌法，掌礼，掌律，掌情，掌欲……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其中权利最大的掌法殿……居然大到开始插手人间的朝代更替！”
擎华声音一冷，笑：“我更没想到，被三山五岳众多道法两家仙人称赞的陶瑶天女，成了一把权利扩张的屠刀。”
陶瑶娇躯一晃，心中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楚和恼怒。
“陶瑶天女，你应该是清赤道尊安排到法家阵营去调和双方关系的人。”擎华战仙语气平淡，点了一下云镜，画面一转。
三五成群的道装和冕服仙人们围坐一起，弹剑高歌，饮酒畅谈。
“这是改变的开端。”他叹息一声：“我原以为你在百花宫中的出现会在无声无息之间改变三山五岳，却不想……你把自己变成屠刀，那屠刀下惨嚎的正是人间百姓。”
陶瑶的眼泪哗啦一下子流了下来，心中那股奇怪的酸楚和恼怒砰然勃发。
“我不知人间百姓对你，对这天，对这地，对这三山五岳究竟意味着什么。”陶瑶周身粉白色火焰汹涌，蒸干泪痕：“我第一次下界，遇到的是一个要捉大宝去看门，拿我去参禅的恶人。”
擎华浑身一震：“我……”
粉白色火焰烧融一袭女官宫裙，光华大作，一袭粉白色长裙罩穿在身上：“我是不是大师伯安排进百花宫的棋子我一点都不在乎。”
“大师伯和师父也不会在乎，擎华战仙，你且听着，我陶瑶绝不是你口中十恶不赦的屠刀。”
遁光骤起，陶瑶瞬息不见。
擎华眉头紧皱，良久之后狠狠一掌轰碎了那面云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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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乱，一痛。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战神宫中心青莲池，不远处，那道颀长挺拔的青色身影显得这般孤独与桀骜。
“擎华战仙？”陶瑶幽幽开口，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陶瑶天女。”半张线条分明，却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映入陶瑶眼帘：“你不去断人间根脚，来我这清冷战神宫做什么。”
陶瑶莫名地心中一痛。
“我……我只是奉了掌法帝尊法旨……”陶瑶呢喃：“战仙你……”
“唉……”转身，看着陶瑶明媚的大眼睛中隐约泛起的水雾，擎华长叹一声：“天女，我且问你，你可知三山五岳权力划分？”
陶瑶茫然，摇头。
“三山五岳。”擎华手指一点，凌空凝聚出一面云镜，镜中正是这个三山五岳。
镜中云气弥漫，仙鹤瑞兽飞翔嬉戏，身穿道装的仙人和身着冕服的仙人往来交复，却少有打交道的。
陶瑶忽然周身一震，心头层层迷雾似被一道利剑劈开一丝裂缝。
“三山掌道，五岳掌法。”擎华声线轻缓：“五岳帝尊虽是三山掌教们的后人，但本身也秉承天道法理，二者本该互为表里。”
“可惜这些年来，三山掌教的不问世事一心求道却被五岳帝尊给钻了空子。”
陶瑶抬头，眼中流露一抹震惊和明悟。
震惊于擎华的睥睨傲气，明悟在自己身为道家天女却执掌百花宫的缘由。
“掌法，掌礼，掌律，掌情，掌欲……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其中权利最大的掌法殿……居然大到开始插手人间的朝代更替！”
擎华声音一冷，笑：“我更没想到，被三山五岳众多道法两家仙人称赞的陶瑶天女，成了一把权利扩张的屠刀。”
陶瑶娇躯一晃，心中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楚和恼怒。
“陶瑶天女，你应该是清赤道尊安排到法家阵营去调和双方关系的人。”擎华战仙语气平淡，点了一下云镜，画面一转。
三五成群的道装和冕服仙人们围坐一起，弹剑高歌，饮酒畅谈。
“这是改变的开端。”他叹息一声：“我原以为你在百花宫中的出现会在无声无息之间改变三山五岳，却不想……你把自己变成屠刀，那屠刀下惨嚎的正是人间百姓。”
陶瑶的眼泪哗啦一下子流了下来，心中那股奇怪的酸楚和恼怒砰然勃发。
“我不知人间百姓对你，对这天，对这地，对这三山五岳究竟意味着什么。”陶瑶周身粉白色火焰汹涌，蒸干泪痕：“我第一次下界，遇到的是一个要捉大宝去看门，拿我去参禅的恶人。”
擎华浑身一震：“我……”
粉白色火焰烧融一袭女官宫裙，光华大作，一袭粉白色长裙罩穿在身上：“我是不是大师伯安排进百花宫的棋子我一点都不在乎。”
“大师伯和师父也不会在乎，擎华战仙，你且听着，我陶瑶绝不是你口中十恶不赦的屠刀。”
遁光骤起，陶瑶瞬息不见。
擎华眉头紧皱，良久之后狠狠一掌轰碎了那面云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