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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吃醋,再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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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的男人都肖想的女人?更是他打懂事起就知道要娶为正妃的女人。她想:即便没有张皇后的重病指婚,他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冲天的火气上来了,可她的脾气却落下去了。

  生气的时候,不是气到了极点。真气到不行的时候,她整个人也就平静下来了。冷冷一笑,她看着他,语气里夹枪带棒,很是自嘲与讽刺。

  “晋王殿下,你的处境我能够理解。我刚才想了一下,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还是必须说,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一定会同意的。毕竟只是纳一个侧妃而已,晋王府那么大的地盘,还怕装不下一个侧妃吗?只不过,希望晋王殿下你能够践行我俩的约定……如果你另外娶妻,或者纳妾,就不得强迫我做你的女人,这是你亲口答应的吧?”

  赵樽微微眯眼,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绷着的小脸儿上由惊到怒再到平静,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分析,始终都没有吭声儿。直到她放鞭炮一般“霹雳啪啦”说完了,他才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坐过来,爷慢慢与你说。”

  说,事到如今,还说个毛线啊?

  夏初七头发上都快要气得冒烟儿了。

  “嗤,真是好笑……你让我过来,我就得过来呀?你这个人,我给你说了这么多话,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

  她气到了极点,可赵樽却轻松地挑开了眉梢,似乎很是享受她“吃醋”的小样子。一双深邃的黑眸,缓缓的,淡淡的,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回,才无奈地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去,伸手环住她,不容许她再挣扎。

  “你急什么?爷还没说完。”

  身子挣扎不了,夏初七的火气很大,使劲肘击了他几下,恶狠狠的低嗤。

  “你用不着说完,我管你纳不纳侧妃,关我屁事啊?赵樽,你不要以为我楚七非你不可。我告诉你啊,比你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不要说俊美无匹的东方大都督了,就是赵绵泽也比你好。”

  一听赵绵泽的名字,赵樽的脸顿时黑下。

  “胡说八道什么?”

  见他脸色难看,夏初七果然想要恶心恶心他,翘起的唇儿笑得更加灿烂。

  “事到如今,晋王殿下,我们两个也不必要再装了。我的身份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就是夏楚,夏楚是谁?你侄子赵绵泽的嫡妻。”

  赵樽目光冷波闪过,“闭嘴!”

  “去!我告诉你啊,我嫁给他,将来还可以做皇后呢,谁稀罕做你一个晋王妃?”

  “你再说一次!”

  赵樽脸色顿时铁青,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那捏着她腰的手劲也越来越大,就像恨不得把她身子给捏碎似的,满面怒容,说不出来的恼意。

  可夏初七也不是一个服软的主儿,这会子她也是极火攻心,一双眼珠子里“噌噌”冒着火苗儿,咬牙切齿,想到阿木尔要做他侧妃的事儿,战斗力一时爆棚,哪里顾得上那么许多,语气也是越发尖锐刺骨。

  “我说什么你没有听见?我说宁愿嫁给赵绵泽,做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愿意做你家的晋王妃……那什么,老皇帝不是想让我嫁给他吗?赵绵泽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只要我现在往东宫门口一站,说不定我还能赶在你大婚之前入主东宫呢?呵,晋王爷,你也不想想,晋王妃怎么会有未来的皇后娘娘来得尊贵?唔……”

  她心急火燎的话还没有吼完,终于被忍无可忍的赵樽一把捂着了嘴巴,头顶上那人像吃了炸药,眸子里着了火,死死地剜着她,声音冷凉刺骨。

  “你不是夏楚。”

  “唔……”她就是。

  “你若是夏楚,可知结果?”他冷冷的问。

  “唔唔……”嘴巴被他捂着,夏初七说不出话来,只是视瞪着他。

  两个人相处这么久以来,确实没有就“夏楚”的身份摊过牌。除了彼此都知道这其中的尴尬之外,也是不想说破了让对方为难。

  可如今想到,夏初七更是气极。

  他们两个人之间是“见不得人”,可是既然皇叔不能娶皇侄媳妇儿,凭什么弟弟就可以娶兄嫂?不是说《大晏律》有明确的规定吗?不是说老皇帝恨透了前朝留下的“胡风”,恨透了“收继婚”的不文明现象吗?不是说他还下了明文,不允许这些陋习继续流行吗?为什么换了他自己的手里,一切就都变味了?

  她眼里写满了为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樽黑眸深深,却像是懂得了她的意思,低低叹了一句。

  “阿木尔的母亲,原就是蒙族人。”

  前朝就是蒙族人的天下,那“收继婚”也是蒙族人的习俗。突然了悟了一般,夏初七心里一阵“呵呵”,身子激动得颤抖了起来,气得越发厉害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他掌心微微松开,张开嘴巴就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她咬得很用力,所有的怒气就发泄在了他的手上。

  可赵樽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动也不动。直到她自己咬得没劲了,才抽回手来,将她紧紧抱住,赶在她骂人之前,低下头去,以吻封缄。

  “阿七,不和爷闹了,可好?”

  他低低唤了她的名字,带了一层薄茧的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就像对待世上最为稀世的珍宝,轻柔的,怜惜的,熨烫得夏初七微微哆嗦。

  “唔……放……混蛋……”

  她含含糊糊骂了几个字,却拗不过他。

  渐渐的,也就没有什么力气再骂。

  “赵樽……你……过分……”她嘤嘤不已,“无……唔……赖……”

  夏初七断断续续的骂声与他缠在一处,低低叹叹,不知不觉便忘了情,忘了这是在马车上,忘了外面还有一水的侍卫和丫头。

  失去理智是她。

  搂了她坐起来的人却是他。

  每一次的关键时候,她总是最容易沉醉。

  而他,不管什么时候,似乎都能适时的抽回理智。

  “你为什么每次都用这一招?烦不烦人?”夏初七不满地抹嘴,恶狠狠瞪他,却发现他的眼睛里若有似无的笑痕,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又啄她一口,才在她发怒之前,将她狠狠纳入怀里。

  “阿七,爷一定会践行你我三年之约的。”

  夏初七使劲儿推了他一下。

  “你要如何践行?不要告诉我,娶回来放在府里不碰她?我可告诉你,那同样也算是违约。我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你不要期望我像那些女人一样,什么贤良淑德,对我来说都是放屁。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愿意让人踩踏我的底线。”

  看了看手上的两排牙齿印,赵樽嘴角微微一抽。

  低下头,他看着她,一双深幽如潭的眸子,像嵌入了两颗星辰。

  “今日我虽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答应。”

  这算什么回答?

  不拒绝,不答应,那是什么情况?

  吭哧吭哧的喘着气,夏初七僵硬着身子,仰头瞪他。

  “什么意思啊你?”

  很显然,赵樽这个人并不习惯与别人解释什么,停顿了好久,他捋了捋她的头发,淡淡地说,“阿七,朝堂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并不仅仅只是纳一个侧妃而已。但你放心,这件事,爷自会处理妥当,阿七只需乖乖等着做新娘,可好?”

  不知道是一个深吻带来的心悸,还是彼此眼神儿交流时他眸子里坚定与诚意感染了她,夏初七嘟着嘴巴看了他一会儿,又是生气,又是烦躁,却又是拿他无可奈何。

  为什么她每次把爪子磨好了,还是会败在他的手下?

  但赵樽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男人,他既然说了会解决,她权宜去相信他吧。

  反正即便是入了洞房,他如果真的违约,她也有后悔的机会。

  心里的纠结一下子松开,她的表情也好看了一些。

  不轻不重哼了一哼,她飞快地瞄他,“好,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在大婚之前,我们是不是就不能见面了?”

  赵樽皱一下眉头,“嗯”了一声。

  恍然大悟一般,夏初七翘起一唇来,“那是不是也代表,我可以很久都不用见到你了?”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赵樽脸“嗖”的黑了起来。

  因为当她说到“很久不用见他”的时候,不是哀婉的,不是幽怨的,而是兴奋得就像那猎物终于躲开了猎人的追击一般,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睁得大大,骨碌碌转着,满满都是期待。

  不悦地剜她一眼,他顺手拍拍她的脸。

  “阿七不必担心,爷会找机会来瞧你的。”

  “啊”一声,夏初七小脸儿沉了下来,“为什么?”

  赵樽装着没有看见她的失望,“看把你给高兴得。”

  揉了揉额头,夏初七觉得头痛了,故意刺激他说,“我说殿下,您没有听说过吗?一个女人在大婚之前,是应该舒舒服服过一段单身生活的。例如去泡泡美男泡泡吧,最后的疯狂一把。不然等结了婚,那不就什么都完了吗?”

  赵樽目光微凉,一本正经的弹了她一个“响崩”。

  “阿七,醒醒——”

  “……”

  果然只能是做梦……

  这是封建社会啊,哪里去泡男人?

  ……

  ……

  诚国公府离晋王府不算太远,都是在京师的南面。只不过规模上来说比晋王府要略小了一些。可到底也是当朝勋贵,一等公,那府邸仍然是长廊阔宇,雕楹玉磶,绣栭云楣,在春风之中尽显簪缨世家的贵族风范。

  下马车之前,夏初七戴上了一顶晴岚为她准备的纱帽。那纱帽很是精巧,面部有一层薄纱垂下来,整张脸便若隐若形,不会影响她的视角,却让旁人瞧不清她的面孔。

  她没有问为什么,心下却晓得原因。

  以前她是男装,现在是女装。男装时她故意画过脸,看上去人要长得粗重一点,女装时她未着脂粉,整个人也显得娇俏了不少,其实说来有很大的差别和变化。但是细心之人,仍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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