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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逆王后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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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

  她又无奈,只好扶着人慢慢的走:“一会儿叫书夏去取冰块来,敷一下好得快,以前也没见你这样毛躁,近来怎么什么事情都听不得了?”

  是事情太多了,替她担心,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她都恨不得一夜睡不着。

  每件事都看似顺利,其实叫人悬着一颗心。

  她横了赵盈一眼,嗔怪的意思一览无遗,话倒是不说。

  赵盈扶着她胳膊,走了有三五步,宋乐仪才转头又问道:“姜承德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啊,孙其就能欺上瞒下?”

  按照崔钊行所说,崔慈之的真正出身,孙其是在他两三岁那年发现的。

  事实上也是崔钊行故意为之。

  本来崔慈之早就该死了,但他转念一想,把事情透露给孙其知道,这秘密成了大家共同的秘密时,知道秘密的人,就不得不坐在同一条船上。

  所以本来他是以为孙其把事情告诉了姜承德,这样他就顺理成章的坐到了内阁次辅的船上去,且不用怕姜承德随时可以把他扔下船。

  于是才会在之后十几年间真将崔慈之爱如己出,待他那样好,任凭他在家里欺负自己亲生的孩子也还是护着他。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打从一开始,孙其就准备好了欺上瞒下。

  谁让孙其根本就不是姜承德的人呢?

  赵盈冷笑出声来:“他那时候的主子是刘寄之,不过他明面上是姜承德的人。

  这种事情,翻出来就是一个死。

  姜承德是孙其的作师,内阁次辅,刘寂之这样都能把他收为己用,你想想花了多少心力。

  我估摸着,叫孙其为刘寄之去死他都是肯的。”

  宋乐仪仔细品了品:“崔慈之的身世是个把柄,却不是崔钊行的。

  对刘家而言,那是姜承德的死罪。

  原本刘寄之是在等一个最合适不过的时机,由孙其出面,挑明此事,他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一切都是孙其因看不过姜承德这等忤逆君王的行径而金殿告发,自与他无关。

  届时不动声色就拉下姜承德,当然了,孙其其实也用不着去死。”

  赵盈说是啊:“他做个老好人,出面求个情。

  孙其这些年虽然跟着姜承德,但首告毕竟有功,最多也不过是罢官去朝,但总能留下一条命的。

  人家想的是将来靠着赵澈上位,根本就没打算在这一朝有多大作为。

  忍辱负重,能屈能伸,这孙其还是大丈夫也?”

  宋乐仪又愣了一瞬,她这阴阳怪气挤兑人的本事,可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

  旋即便又笑起来,那手肘撞她腰窝:“可是你之前已经布置好了这么多的事,崔慈之这一件事,已经足够置姜承德于死地,你还要去走那些路吗?”

  赵盈脚下顿住,宋乐仪身形自然随着她停下而停下:“元元?”

  “这些路不单单是为了拉下赵澄和姜承德。”她叹了口气,揉了把眉心,“赵清远在凉州,我手是不能伸那么长的。

  姜承德能对远在凉州的赵清下手,甚至他极有可能置赵清于死地,那是因为他姜承德在朝为官几十年,姜家根基本又深厚,他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非我一朝一夕可比。

  这一点上,我从来都很明白。

  是以有那么多的筹算谋划……”

  “是为了安王。”

  宋乐仪顺势就把她的话给接了过来,又安抚似的拍了拍她手背:“你自己看着办嘛,总归你主意这样正,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想着你近来辛苦,若单就一件事能解决,倒省去你许多麻烦。

  不过你要这么说,我也明白的。”

  她应该是真的心疼赵盈辛苦,这头话音才刚落下去,立马就又转了话锋,根本就不给赵盈接茬的机会,岔开了话题不愿多说:“玉安观的宴你既然说三天,还回去吗?”

  赵盈眼下是身心舒畅的。

  崔慈之这种把柄捏手上,等姜承德料理了赵清,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弄死姜承德。

  于是脸上绽放开灿烂的笑容:“回去,咱们就在玉安观住上三日,什么糟心事都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