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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时光更撩人慕晚茶薄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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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9米 听说,你对我老婆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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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不像话的肌肤,似是爱极了那软腻的触感,视线落在她绯红精致的脸蛋上,喉结无声的滚动。

几秒后,撤回落在她下巴上的手指,音色低沉清冽,“能起来?”

慕晚茶点了点头。

“那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好一会儿,慕晚茶才迟迟的哦了一声。

慕晚茶的衣服是后来薄暮沉让人送过来的。

她拎起衣服去了洗手间——

就这么一间房,薄暮沉杵在那里没有出去的意思,慕晚茶只好退而其次的进洗手间换衣服。

既然进了洗手间,那就顺便换片卫生棉。

慕晚茶褪下身上的浅色內裤,直愣愣看着上面贴着的东西,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两片卫生棉分别贴在內裤正反两面,强迫症一样对的整整齐齐。

大概一分钟后,女人勾起唇角,无声的笑了,那弧度越来越大,却始终无声无息。

梁断开车,薄暮沉和慕晚茶坐在后座,车厢内足够宽敞,于是他们像是楚河界限分明的泾渭两端一般分别坐在靠窗户的两侧,中间的位置留的很大。

薄暮沉闭着眼睛似是在养神,慕晚茶偏首看向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致。

没有人说话。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前面专心开车的梁断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仿佛陌生人一样的两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之前薄先生看上去很担心慕小姐的。

温莎别墅。

黑色幻影在停车坪停下,慕晚茶抬手拉开车门,脚步探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另一侧的男人没有动静。

她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于是偏首看了过去,直直的撞上男人那双幽深的仿佛无边无际的眼眸。

深邃,令人心悸。

慕晚茶仿佛被他的眸光定格住一般,抿唇,“到了。”

男人修长的身子靠在身后的真皮椅背上,双手交叠在一起搭在膝盖上,侧首看向慕晚茶的眼眸漆黑的仿佛不透光。

他的音色如同天空逐渐压下的墨蓝色,“你先回去,我有事,不用等我吃饭。”

慕晚茶看着他,几秒后率先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声,“知道了。”

隔着深色的玻璃,男人的视线始终落在女人笔直而纤细的身影上,直到别墅里灯光亮起,他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俊脸上一派阴森的寒意,在这样色调暗沉的傍晚显的格外的阴寒,“走吧。”

……

市中心偏南一处高级公寓里。

原本落后一步的梁断加快了步子,在薄暮沉之前按下密码,替他推开房门,然后退回他身后。

公寓里没有开大灯,只在沙发的一侧开了盏光线不算明亮的落地灯。

原本应该属于暖色调的光线在这样的氛围里显的格外阴森和冷凉,让人无端生出一层战栗。

男人穿着高定版的黑色皮鞋,锃亮的几乎能反光,地上铺着厚软的深色地毯,皮鞋落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

但蜷缩在地上的男人还是在第一时间朝着皮鞋的方向看了过去。

随即像看到救星一样,趴在地上的身体匍匐着一步一步朝门口的方向爬过去,嘴里呜咽着,“薄少,薄总,我错了,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薄暮沉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那一团,随即踩着均匀的步子直接越过他的位置,朝客厅里沙发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他身上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衬衫,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熨帖的一丝不苟,下身是同色西裤,笔直的矜贵,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

薄暮沉在沙发上坐下,身子往后靠在沙发里,长腿随意的翘起,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捏了支香烟出来,立在他身侧的梁断眼疾手快的递过去打火机。

幽蓝色的火苗跳跃,薄暮沉稍稍偏首,凑过去将香烟点燃,青白色的烟雾弥漫。

他的嗓音淡漠的很,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听说,你想睡我老婆。”

趴在地上的谭政只觉得脑袋上像是劈过一道雷,他伸手拽住男人的裤脚,脸上沾染着鲜红的血迹,“薄少,你饶了我,我是鬼迷了心窍,我真的没有碰过她。”

薄暮沉神色淡漠,看不出多余的神色,他的唇角甚至勾了些笑,“那你昨晚十一点迷一晕她把她带回你的公寓,是想跟她谈谈心?”

谭政惊慌的看着英俊无双的男人,他惨白的脸上沾染着有些触目惊心的鲜红,“薄少,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三番两次约我吃饭,也是她时不时的抛给我她可以跟我睡的错觉的。”

不知哪句话触到了薄暮沉的逆鳞,只见他原本淡漠的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俨然有一种风雨压城的阴森。

他勾着唇角,语速很慢,但每个字都格外有重量,“她抛了鱼饵,所以你就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