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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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渐渐地小了起来, 茜媛默默地低下头, 避开他灼灼的目光，抽出自己的手，故意岔开话题：“唐茹, 真的死了？”
霍宇烽把头偏向另一边, 似乎不想让茜媛看到他的表情。“是。”他异乎寻常地说。
“这么多年来，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喜欢你吗？”茜媛问。
“有。”霍宇烽转了过来, 让茜媛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忧伤。“我欠了她很多。”
“那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她？”
霍宇烽皱眉：“我说过, 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爱情和内疚是两回事，不能因为我亏欠她就必须接受她。这些年, 我给她介绍过不少青年才俊，就是希望她能放下我，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茜媛撇撇嘴：“她那么爱你，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地逢场作戏, 在她的心里面一直都只有你。”
“我会为她报仇。她的身后事，我也会办好。除了爱她, 其他我能做的都会为她做好。”霍宇烽说，“就当，补偿我亏欠她的。”
“现在想想，其实她也是因为爱才做出那些事的。本来我很讨厌她，现在却有点同情她。”
“茹儿以前, 不是这样的。”霍宇烽说。
“哦？”
“没有人天生是坏人或者好人，都只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而已。”霍宇烽顿了顿，接着说起了他和唐茹以前的事情来。
“我第一次遇到茹儿的时候我十八岁, 她十二岁。她偷了我的钱包，我把她抓了想好好治治她。可她又瘦又黑又脏，不停地求我不要伤害她，说是太饿了才会偷我的钱。很奇怪我竟然没有怪她，还带她去吃了饭。原来她的家乡在打仗，爹娘感染了瘟疫而死，她不想死在那，所以拼了命逃出来，一路乞讨为生。或许因为同是孤儿的关系，我把她带回了帮里，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对她特别照顾和关心。
“她很善良也很聪明，学什么会什么，而且学得很快，连我义父都很喜欢她。她干活都认真很麻利，烧饭、洗衣服、缝补，什么都做，而且从来没有一句怨言。过了几年，她出落得很漂亮，帮里很多男人追求她，她感到很苦恼，经常找我谈心事。我那时候心里只想着怎么把功夫练好，怎么扩大自己的地盘，对于她的心思是一点都不懂。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对我表白，才知道她暗恋我这么久。可我不能接受她，因为我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感觉，是亲情，不是爱情。
“因为那次我的拒绝，她觉得再也没法在帮里呆下去，就离开了帮会，说要一个人出去闯一闯。我没有拦她，暗中保护着她。她做过很多活，最后被一个舞厅的老板看中，改头换面一番后做起了明星。成为明星后的她，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她开始抽烟，穿暴露的衣服，把自己的脸化得花花绿绿，和男人勾肩搭背。我说过她，她不听，依然我行我素。那时义父病重，临死都没决定把帮主之位传给我和张大全中的哪个。到了投票那天，所有的爷叔辈都投给了我，我很顺利地坐上了那个位子。呵呵！我后来才知道，茹儿为了帮我完成心愿，暗地里和那些爷叔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说到后面，霍宇烽的眉头扭得很紧，满怀内疚。
茜媛心情沉重地说：“她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她真的很伟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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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渐渐地小了起来, 茜媛默默地低下头, 避开他灼灼的目光，抽出自己的手，故意岔开话题：“唐茹, 真的死了？”
霍宇烽把头偏向另一边, 似乎不想让茜媛看到他的表情。“是。”他异乎寻常地说。
“这么多年来，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喜欢你吗？”茜媛问。
“有。”霍宇烽转了过来, 让茜媛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忧伤。“我欠了她很多。”
“那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她？”
霍宇烽皱眉：“我说过, 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爱情和内疚是两回事，不能因为我亏欠她就必须接受她。这些年, 我给她介绍过不少青年才俊，就是希望她能放下我，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茜媛撇撇嘴：“她那么爱你，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地逢场作戏, 在她的心里面一直都只有你。”
“我会为她报仇。她的身后事，我也会办好。除了爱她, 其他我能做的都会为她做好。”霍宇烽说，“就当，补偿我亏欠她的。”
“现在想想，其实她也是因为爱才做出那些事的。本来我很讨厌她，现在却有点同情她。”
“茹儿以前, 不是这样的。”霍宇烽说。
“哦？”
“没有人天生是坏人或者好人，都只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而已。”霍宇烽顿了顿，接着说起了他和唐茹以前的事情来。
“我第一次遇到茹儿的时候我十八岁, 她十二岁。她偷了我的钱包，我把她抓了想好好治治她。可她又瘦又黑又脏，不停地求我不要伤害她，说是太饿了才会偷我的钱。很奇怪我竟然没有怪她，还带她去吃了饭。原来她的家乡在打仗，爹娘感染了瘟疫而死，她不想死在那，所以拼了命逃出来，一路乞讨为生。或许因为同是孤儿的关系，我把她带回了帮里，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对她特别照顾和关心。
“她很善良也很聪明，学什么会什么，而且学得很快，连我义父都很喜欢她。她干活都认真很麻利，烧饭、洗衣服、缝补，什么都做，而且从来没有一句怨言。过了几年，她出落得很漂亮，帮里很多男人追求她，她感到很苦恼，经常找我谈心事。我那时候心里只想着怎么把功夫练好，怎么扩大自己的地盘，对于她的心思是一点都不懂。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对我表白，才知道她暗恋我这么久。可我不能接受她，因为我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感觉，是亲情，不是爱情。
“因为那次我的拒绝，她觉得再也没法在帮里呆下去，就离开了帮会，说要一个人出去闯一闯。我没有拦她，暗中保护着她。她做过很多活，最后被一个舞厅的老板看中，改头换面一番后做起了明星。成为明星后的她，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她开始抽烟，穿暴露的衣服，把自己的脸化得花花绿绿，和男人勾肩搭背。我说过她，她不听，依然我行我素。那时义父病重，临死都没决定把帮主之位传给我和张大全中的哪个。到了投票那天，所有的爷叔辈都投给了我，我很顺利地坐上了那个位子。呵呵！我后来才知道，茹儿为了帮我完成心愿，暗地里和那些爷叔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说到后面，霍宇烽的眉头扭得很紧，满怀内疚。
茜媛心情沉重地说：“她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她真的很伟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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