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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公主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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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0变真:恭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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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什么答案也不知道,箫苏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姜致臻去死,他要慢慢缓缓的折磨他。

羌青过得越发闲情雅致,棋不下了,开始喂鱼了,鱼儿在水里游荡,肥美鲜活,快活的游着,心里暗想,莫不是连着水池里的鱼,都活了千年了吧!

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从地上搬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在水池里,惊的一池子鱼四处逃散。

"羌青,月汐是谁?"声音充满愤怒的问道。

羌青慢悠悠的把手中的鱼食放下,转身对南行之道:"殿下太累了,带她回去好好休息!"

"羌青!"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吗?你不愿意告诉我对吗?"

羌青步伐直直的往前走,潺潺流水般的声音,传过来:"你会自己想起来的,在此之前,没有人能帮你,没有人敢帮你!"

他的话落,我一下子就跌倒在地,全身无力,掩面痛哭,似再也爬不起来!

南行之任我哭泣,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守着我,不知哭了多久,撕心裂肺地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

试了好几次起不来,南行之俯身把我抱起:"你可以不起来,也可以哭得不能自己,没关系,孤活着就能把抱起来!"

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袍,陷入了迷茫,在害怕……在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是一把钥匙的主人……曾经带了无尽的记忆……记忆里有别人,记忆许诺了别人。

我声音轻轻的问道:"行之!你相信死而复生带着前生的记忆吗?"

南行之回我道:"死而复生带着前生的记忆,孤不知道,便不妄自下结论。但孤知道凡事都有因和果,就像你错嫁,来到南疆,孤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孤与你相遇,孤觉得这一切就是因果!"

我怔了怔地又道:"如果我是她,曾经许诺过别人,又该如何?"

南行之停顿了一下,"一切随心就好,孤不勉强于你,跟随你的心,你的幸福,你的欢乐,比任何事情来的都要强!"

时间一下静溢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夹杂着花香,事情还没有完,但随着事情的结束,只有杀戮,只有血腥。

回到院子里,睡了整整四日,才从迷糊中醒来,挂在颈脖之间的钥匙,调皮的跳出来了里衣,轻轻的拉开衣襟胸上仍然什么都没有,手握着钥匙,在床上愣了愣……

"师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呢?"终乱的声音一下子蹿了进来。

握着钥匙的手一下子往衣襟中一放,把钥匙贴身安放,循着声音而望……

终乱一双桃花眼灼灼,眼睛恢复了本来的样子,脸还是易容过的脸,平凡无奇,声音轻挑,也是他自己的声音。

打了一个哈欠,拿起床畔上的衣物,穿在身上:"瞧你心情如此高涨,自己的记忆找回来了?"

终乱趴在窗户上,下巴抵在手背上:"哪里那么容易,不过楚蓝湛查到有趣的事情,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睡醒,与你一道去观看!"

迅速的把衣服穿好,洗漱了一下,清了一下脑子,对着铜镜随便挽了一个发髻,才道:"他所查到的事情,不都是你给他的线索吗?这有什么值得好观看的?"

无非就是姜致臻是杀害临则柔和云先生的凶手,太后现在不惧威胁生死不如掀不起大浪来。

那么接下来的就应该是姜致臻了,不管我出手,还是箫苏,又或者是终乱故意而为之,姜致臻他都跑不掉了,连太后都知道他在算计羌青,羌青岂能会不知?

羌青知了,又岂能放过他?

终乱一双眼睛乱转:"我说师妹,他曾经如此待你,他要死了你不去送他一程,心里能痛快呀?"

"什么叫痛快?什么叫不痛快?"对上他的桃花眼,声音沉闷:"西凉王,你失去的记忆是有关终子洆的记忆,而我可能也失去了记忆,外加一双眼睛被人换了。你知道楚家有什么东西可以挖去人的记忆吗?"

终乱眼神一凝,"你也失去了记忆?找到你的那双眼睛了吗?"

缓缓的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找到那一双眼睛!"

太后说了,当初他们换眼睛的时候羌青恰之在场,楚蓝湛的眼睛被换了,羌青的被换了。我的被换…

箫苏说羌青的眼眸的颜色原本是深褐色,然而楚蓝湛眼睛是深褐色,楚蓝湛的眼睛是羌青的……那羌青的一生一褐色的眼眸,是属于我的。

纵然我不相信,睡了一觉脑子清楚了,不相信也变成了相信,不愿意去认,照他们这个说法,照查到的事情,也只能先去认了。

"那你的记忆呢?"终乱抓住话语,带了一抹迫切:"为什么你会失去记忆?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被挖,纵然你不是姜致臻的女儿,他们也不应该把你的眼睛挖掉才是!"

"这个我不知道!"我细细的斟酌了想要说出来的言语:"姜国后宫一直有一个楚家人,在操纵一切,他许诺姜致远可以得到临则柔,他在想尽办法让我死,我不知道为什么!"

"你是楚家人?"终乱脱口而出。又猛然摇头:"楚家人纵然在外面生活不愿意回来的也有,但绝没有你这号人,难道你的亲生父母是楚家人?"

终乱开始皱着眉头思量起来,每思量一句,都被他否认掉:"就算你亲生父母是楚家人,他们为什么要把你扔进姜国后宫呢?"

"楚家是有药可以让人丧失记忆,在我记忆里,这种药的药方,以及成药掌握在城主和家主手上,不过你也看见了,羌青没有承认对我下药!"

药掌握在奉天城城主手上,羌青没有参与他的记忆,那羌青也许就没有解药,我问道:"箫苏,你找他喝酒可探听到什么?"

终乱赏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拉倒吧,把埋在大漠深处的妃子笑都快喝完了,他没有半分醉意,我却连连放水差点醉死在黄沙之上!"

他们俩是酒友,每隔一段时间箫苏都会找他去喝酒,有没有可能箫苏其实不是找他喝酒,是在试探他的记忆有没有复苏?

小舒一气,转身,终乱连忙叫道:"要去哪里?天还没聊完呢?"

扭头朝他望,"你不是说带我去看姜致臻,我现在出门!"

"哪里有那么麻烦!"终乱都有一名手臂一伸,直接把我从屋子里透过窗户提到外面去。

把我放在地上站定,得意的说道:"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舍近求远,绕一大圈子,才能出来!"

"咣当一声!"终乱脖子上架了一柄剑,冷文颢神情肃穆:"把手放开!不然别怪刀剑无眼!"

我与终乱面对面,冷文颢站在他的背后,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终乱眨了眨,慢慢的松开手。把手举起来:"英雄。有事好商量,你可千万不要失手,把我的头削掉了!"

"冷文颢无碍的!"我罢了罢手:"这是我的师兄,不会伤害于我的!"

冷文颢在前些日子我回来的时候,匆匆一别,看到我本来的面目,狠狠的吃了一惊,然后依然守在我的门前。

冷文颢有些犹豫的喊了一声:"殿下,王上未归,臣害怕……"

我知道他担忧什么,便说道:"不要紧的,我这些日子一直与他在一起,同门情谊,子洆还是有的!"

冷文颢刚才把剑放下,终乱动作浮夸的拍了拍胸脯:"可劲吓死人了,看来下次不能爬窗,要直接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进了!"

终乱的话惹得冷文颢眼中闪过怒气,似在恼怒自己,没有发现终乱从后窗爬入。

终乱大而化之想过来搂着我,我向前一步,冷文颢身体一横,落在我的身后,隔断了终乱毛手毛脚。

终乱不死心的跑了过来,问着冷文颢:"你家王上去哪里了?美人醒来瞧不见他,他就不怕别人捷足先登啊?"

冷文颢刚刚入剑鞘的剑,一下子拔出:"休得胡说!"

终乱向后跳去躲开剑尖:"谁胡说了?你不知道你家的王上在惦记我师妹啊,身为王上近侍,你怎么会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呢?简直不要太失败哦!"

真是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我挥手道:"冷文颢,别伤着了,好好跟子洆玩上一玩!"

冷文颢收到我的命令,立马劈剑而去,对上终乱。终乱武功倒是极高,至少逃跑的武功极高……

楚家的几号人物,轻功都是了得,逃跑……技术都是一流。

脑中莫名其妙的闪过一抹想法,是不是公子长洵就擅长逃跑,然后他的儿孙们得到他的真传,逃跑的拳脚一流。

出了院子不知往哪里走,终乱大声的道:"正厅正厅!都在正厅呢!"

亏的他被人追逐,脸不红气不喘,我往正厅而去,走了大概一半的路,便见到来回走动的楚蓝湛……

楚蓝湛现在应该在正厅才是,怎么在这里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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