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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照季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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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62.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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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对她很是宠爱。

如果可以,她是真心希望老太太能多活几年。

童心揣着一份希望睡了一夜,没想到第二天天刚亮,小美就来敲门,告诉她老夫人同意手术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却发现自己突然没了想象中的喜悦,反倒紧张起来,在忐忑里期待着手术那天的到来。

*

法国,巴黎,巴黎圣母院。

舒一鸣拿着杨雪的照片,在圣母院门前的广场上询问每一个经过的路人,“你好,见过这个画画的女孩没?”

大部人直接抱歉地摇摇头离开,个别的人在仔细辨认之后,说“好像在这里见过,但是不认识!”

舒一鸣眉心处的失望越来越明显,手握着照片颓然地坐在了花坛边。

别说是周末了,自从从大使馆拿到杨雪的资料后,他每天都会在她经常画画的几个地方跑一趟,还请在附近执勤的警察看到她之后,务必通知一下他。

可是,已经找了一周了,还是没有一点音信,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些线索一点作用都没有?

舒一鸣丧气地低下头,双手抱住头,真想大声地喊出来。

可这里是神圣的教堂,他只能忍住了心里越来越浓烈的绝望。

“叔叔,你在找照片里的这个姐姐吗?”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因为是难得听到的中国孩子的普通话,舒一鸣一怔,连忙抬起了头。

是一对中国母子,年轻的妈妈手里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孩子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灿烂地笑着递给他,“叔叔,你的照片掉了。”

“谢谢宝贝!”孩子的笑脸多少驱散了一些他心里的阴霾和失望,他正要伸手接过来,那小男孩又缩回了小手,“叔叔,我认识照片里的姐姐,这位姐姐刚才才给我画过画。”

“是吗?”舒一鸣暗淡的眸子里瞬间闪进一抹惊喜,从花坛边站了起来,又蹲在小男孩身边,激动地握住孩子的小手,“宝贝,快告诉叔叔,姐姐在哪给你画的?”

小男孩的母亲从包里取出一张素描递给舒一鸣,笑着说,“不知道你找的是不是这个中国女孩,这里有她的签名,你看看。”

舒一鸣连忙站起来接过素描肖像打开了看,在画纸的左下角,有作画者的名字和作画日期。

Shirley.

时间就是今天。

是她!肯定是她!

舒一鸣抑制不住地激动,连忙问,“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女孩在哪给孩子画的肖像?”

年轻的母亲指了指前面,“就在对面马路,离这里大约一站路的地方,她坐在十字路口东北角的一小片草坪上在画画,看到我们家儿子在那里玩,就免费给我儿子画了一张素描。”

“好,好,谢谢您,谢谢宝贝!”舒一鸣把手里的画还给女子,蹲下来把激动地抱住小男孩亲了一口,把手里杨雪的照片一股脑全部塞给了孩子,起身不顾一切地大步跑了出去。

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她了!

舒一鸣从来不知道自己有短跑的潜力,过了马路之后,一口气跑到了十字路口上,停下来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举目向那片小草坪寻了过去。

果然,那里,有一个长发女孩,正在收起画板,好像要离开了。

不足二十米的距离,瞧着那分别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人,那道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出现在梦里的熟悉背影舒一鸣突然觉得双脚灌了铅般地沉重起来,眼眶情不自禁地红了。

是她,确实是她,杨雪。

和他相爱了不到三年,却分开了快六年了她,还是他的她吗?

杨雪将画板画架全部装进包里,正要拎着包离开,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中国男人的声音,“能不能打扰小姐几分钟,给我画一幅肖像?”

杨雪脚下一滞,秀眉轻轻蹙起,手里的包带一点点,一点点从指间滑落了下去。

“嗵”得一声,装着画板画架的包掉下了草坪上。

舒一鸣举步走过去,在她身后停下来,将包捡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作画的。”杨雪的身子始终没有转过去,微微侧了侧,从舒一鸣手里夺过包,就要离开。

手腕,却被他,精准地抓住,紧紧攥住,没有放开。

她只挣扎了一下,便停了下来,任由他抓着她的手腕,从她手里再把包拿过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明明牵着手,却一动不动,同面而向,谁也没有动一步,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舒一鸣的心里翻腾着万千种情绪,他却将所有都压了下去,深深吐出一口气,握着她手腕的手稍稍一用劲,杨雪的身子轻轻一个半旋之后,脚下身不由己地上前两步,直接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连忙推开他,却一直没有敢抬眸,“先生,请自重!”

“我非常自重!”舒一曼扔下手里的包,两只手一起拉住了她的胳膊,“杨雪,还想躲着我吗?”

杨雪没有再挣扎,垂着眸时,眼泪猝然落了下来。

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舒一鸣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她落下来的眼泪,心疼地皱了皱眉,双手同时上移,捧住她的脸,毫不犹豫地捧了起来。

杨雪有一瞬间的反抗,但根本拗不过他手上的力道,索性睁开眼睛,抬起脸来看向他。

却在看到那双熟悉的却泛着红的眸子时,眼泪更加汹涌,紧紧抿着唇,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当着他的面,不停地滚落。

“一,一鸣你还是还是来了”身子因为抑制不住的哭泣而开始颤抖,声音哽咽得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舒一鸣再也没能忍住,捧紧她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她的唇微凉,因为眼泪的缘故,他的嘴里一片咸湿,他却非常享受的样子,闭着眼,将吻滑到她的嘴角,一寸寸经过她的脸,一路吻到她的眼角,将所有的泪水吞下,最后在她耳边喃喃地说,“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去”

一直没有抗拒的杨雪,听到这句话,骤然伸手推开了他,抬手仓皇地抹了抹眼泪,“不,一鸣!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快回去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不要再见面!”

说完,拿起地上的包正要离开,舒一鸣没有去拉她,却对着她的背影,沉声开口,“我是来替易先生找你的!”

闻言,杨雪整个身子僵住,没有再往前走一步睁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和错愕,愣了很久,才缓缓转过身子,拧着眉看着一脸沉静的舒一鸣,“你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话音刚落,杨雪连忙走到一鸣面前,拉住他的手前前后后看了几遍他,“一鸣,易先生是不是去找你麻烦了?他有没有做伤害你的事?你没事吧?”

看到她眼睛里难以掩饰的焦急担心,语气里的关切,舒一鸣拉住她的胳膊,再次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没有再有任何犹豫,低下头去,狠狠吻住她的唇,双手牢牢地将她控制在了自己怀里。

杨雪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后,闭上眼眼泪又落了下来,却没有再拒绝他,慢慢地伸手,踮起脚尖,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异国他乡的街头,两个久别重逢的爱人,忘我地吻了好久,好久

两个人的情绪都平静下来之后,在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咖啡厅坐了进去。

轻轻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杨雪看到一只紧紧盯着自己却始终一句话也没问自己的舒一鸣,轻轻笑了笑,“怎么?不是应该有很多话要问我吗?”

舒一鸣平静地开口,“看到你,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知道,就想静静地看着你。”

“一鸣,你还是这么可爱,这么傻!”杨雪弯着眉眼笑道。

不等舒一鸣回应,她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咖啡,轻轻放下杯子,说,“我当时拿了你爸爸的钱,你爸爸本来是确实是把我送到了巴黎来的。但是,我怕你父亲不会放过我,我就来巴黎不久之后,去了美国。

可能那个时候太年轻太单纯了吧,在纽约呆了没多久,你父亲给我的钱都被我一个朋友骗走了。我那段时间,连房租都快交不起。后来在唐人街和朋友逛街的时候,偶然遇到了易先生家的管家,我听说他们在为家里的老人找一个中国佣人,报酬非常丰厚。

我就被带去了易先生的梦唐庄园。说是佣人,其实只不过是给易先生的母亲庄老夫人作伴而已。那个老太太脾气不太好,很多佣人都被她骂得做不下去。但是很奇怪,我和她一见如故,很快就在那里做了下去。

有一次,我到易先生房间找他,庄老夫人让我给他传句话去。可是我一进他的房间,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易先生这人很自律的,很注重养身,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酒。可是,喝醉的他,似乎把我认错了,拉着我不放”

说到这里,杨雪顿了一下,垂眸自嘲地抿了抿唇,可再抬头的时候,看到舒一鸣把桌上的桌布快要撕碎了,温和的眸子里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愤恨和阴冷。

杨雪抬手按住他的手,“别这样一鸣,易先生的背影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你就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

舒一鸣一句话没有说,缓缓放开了手下的桌布,“你说吧。”岛帅场扛。

杨雪收回自己的手,继续说道,“我没想到的是,事后易先生虽然没有向我道歉,但是也没赶我走。第二天,酒醒之后,她把我叫到他房间,直接扔给我一把金色的手枪,让我杀了他。我当时心里真的恨不得杀了他,拿起手枪,看都没看一眼,就闭上眼抠动了扳机我没杀死他,却打伤了他的腿。

我以为他会杀了我,但是没有不仅没有,还加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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