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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游戏司徒兰心上官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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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饿久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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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两名彪汉给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她回转头,色厉内荏的质问上官瑞。

“既然踏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瑞用眼神一示意,身后几名男人蜂拥上前将母女俩给牵制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绑架啊--”

阮金慧扯着喉咙尖叫,上官瑞冷笑:“喊啊,使劲喊,这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休想有人来救你。”

“姐夫,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不行?”

“好好说?你们掳走我妻子的时候,有跟她好好说吗?”

司徒娇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把你骗的那样惨,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撑腰?”

“那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妈。”

“会放了你们的,但还不是时候。”

上官瑞从季风手里接过一小瓶液体,举到司徒骄头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司徒娇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面‘硫酸’两个字,司徒娇差点没昏过去,哭着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面硫酸的字样,脸色不比女儿好多少:“女婿,兰心的事我们可以向她道歉,你千万不要伤害了我女儿,你伤害了她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你再喊一声女婿,只会加速让我把硫酸泼到她脸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吧”

“你们再对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瑞可是比你们还要阴狠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吗?”

“姐夫,我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你们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瑞话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边,然后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来问:“是这个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个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扬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上官瑞快速甩了几鞭子后便收了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记住,这才是开始。”

“妈--妈--”

司徒娇鬼哭狼嚎的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上官瑞一步步走向她,举起手里硫酸的瓶子,回头望一眼阮金慧:“还要继续装死吗?再装下去你女儿的脸可就毁了。”

阮金慧闻言忍着身上的巨痛爬起来,一直爬到上官瑞脚边,跪着哀求:“我不装了,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不装了”

上官瑞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决然的把瓶子打开,对着司徒娇的脸泼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司徒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过了很久后,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却不敢置信的发现,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毁容。

一支小型手枪抵到了她的额头,上官瑞冷冷的说:“以为那瓶子里装的真是硫酸吗?这样是不是让你们解脱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会一枪就要了你们的命,不会就这么让你们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包厢,原本惊悚不已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直到司徒娇再次醒来,暴发出歇斯底里的痛哭声,才又重新打破这份安静。

“妈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是不是跟鬼一样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没有,你的脸还是好好的,刚才那里面装的不是硫酸,只是白开水而已。”

母女俩抱头痛哭,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丝对司徒兰心的愧疚,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回到家中,司徒长风一见妻子身上的鞭伤,便惊恐的问:“这是怎么了?”

“老公,我们完了,我们快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

司徒长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瑞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们,他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

“为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阮金慧与女儿绑架司徒兰心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公,所以司徒长风对此并不知情。

看瞒不下去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盘拖出,司徒长风听完,突然咆哮的吼一声:“你们有脑子没有啊?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司徒兰心?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吗?!”

阮金慧呜呜哭了起来:“我们哪知道上官瑞会插手这件事,我们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娇又怎么样,你们打她的次数还少吗?”

“她岂止是打我们?她还带人砸了我们家!”

司徒娇忍无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这件事算了吗?为什么就不听我的?为什么要愚蠢到去绑架她,还毒打她?!”

“还不是因为我们觉得上官瑞不会插手这件事。”

“他怎么不会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别人的虐待,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的!”

阮金慧像是捡到理一样,仰起下巴问:“对,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那现在你的妻子也被别人虐待了,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长风脚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头痛欲裂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揪着头发,已经预感到这次是触了老虎的眉头,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阮金慧诺诺的走过去:“老公,事情会不会很严重?要不我们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紧。”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气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留在这里也只会是死路一条,他沉默了许久后,痛心的说:“三天后离开,这三天让我把资金周转一下。”

上官瑞信守承诺,天黑前回到了医院,手里还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这是他第一次买花给司徒兰心,心情竟然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推开病房的门,却脸色蓦然沉下来,在司徒兰心的病床前,坐着一个他很不待见的人,便是暗恋司徒兰心的江佑南。

“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悦的质问。

江佑南站起来,撇一眼仍旧在沉睡的司徒兰心,轻声说:“我来看看她。”

“她有我会照顾,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刚才一进门,看到江佑南抚摸他妻子的脸,心里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数秒,挪步往病房门边走来,经过上官瑞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说:“如果不能保护她,那就趁早放了她,会有人给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瑞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壁上警告:“再敢对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抓住上官瑞的衣领,切齿的说:“我对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早,而你只是比我运气好,幸运地成了她选中的目标。”

砰,上官瑞一拳砸在他脸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债,扬手还了一拳,就在战争一触即发时,司徒兰心被惊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们要在一个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吗?”

两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气,互瞪对方一眼,上官瑞走到了司徒兰心身边坐下:“没事,你继续睡。”

她没好气的挑眉:“是不是我继续睡,你们继续打?就在这写着静字的病房里?”

江佑南闻言,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转身离去。

待病房又恢复宁静后,司徒兰心心疼的伸手抚摸上官瑞的半边脸,生气的训斥:“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冲动的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打架。”

“那个家伙实在太欠打,刚才我一进门,他就像现在你摸着我的样子摸着你,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下去?”

“只是抚摸一下脸庞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还不过分?今天是摸脸庞,明天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上官瑞明显生气了:“哎我说司徒兰心,你怎么每次总是偏袒姓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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