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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黎夏薄止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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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的心愿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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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经一下子变得敏感,我以为我的孩子是早产,因为受了刺激,窒息了,所以出生才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意外最终走了。

我的子宫是大出血没办法止住才切除了。

而如今——

我冷静了下:“你在哪里?”

“城郊吊桥。”邓帧一字一句的说着,“想知道真相,你就来吧。”

我没和邓帧废话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而此刻,是中午1点钟。

这个点,在平日是我午休的点,似乎我的记忆受损后,我越来越容易觉得疲惫不堪,每天的这个时间,我必须睡觉,不然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完全没精神。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我傍晚会睡着,晚上又会陷入没玩没了的梦魇里。

但现在,我的大脑亢奋,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

而这个时间段,别墅里的佣人看我是最为放松的时候。

我轻而易举的就离开了别墅,我甚至没开车,而是约了车,而后就直接去了城郊的吊桥。

……

城郊吊桥是海城一个很出名的风景区,承载了海城民国时期的全部记忆,每年都有无数游客出现在这里。

但是吊桥的位置也远,并不在市中心,周围因为变成了旅游景点,繁华有不一样的繁华。

保留了民国的建筑,仍然有人居住。

而居民区,游客是严禁参观的,除非受邀。

这里的弄堂特别的多,除了旅游景点的主干道外,别的地方,其实荒无人烟,能选择在这里,我冷笑一声。

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车子抵达吊桥的时候,我付了钱,就下车。

我不着急,我知道,我的行踪肯定在邓帧的手里握着,我在等邓帧给我电话。

果不其然,在我下车后没多久,邓帧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接了起来,我从来没发现,我自己冷静的时候。

“平方路90号,进来。”邓帧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毫不畏惧的朝着邓帧说的地方走去。

邓帧是抱着要弄死我的想法,把我弄到了城郊吊桥,反之,我也一样,我的愤怒,我的歇斯底里,我的崩溃,我的麻木,在这半年里,早就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而现在,我的思维却从来没这一刻这么的清醒。

我要做什么,我比谁都知道。

我要知道我孩子的真相,我不会允许,我的孩子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我。

我一步步的走着,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越是接近邓帧说的位置,我觉得,我越是接近我儿子的真相,甚至,有那么一恍惚的错觉,我隐隐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我知道,我的孩子不可能复活。

但是我的内心,却始终坚信他活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天使。

……

平方路90号的门,并没被锁上,我推门而入。

很快,我就看见了邓帧。

邓帧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怨恨,我看着邓帧,却仍然平静的不得了,我们的眸光在空中对视,谁都没主动说话。

谁都清楚,在这样的时候,谁先开口,那谁就失了先机。

和我这半年多的隐忍比起来,邓帧算是幸福的多,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邓帧反而显得焦躁不安。

起码,比我躁动的多。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邓帧冷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邓帧,身体的不完全复原,让我看起来就显得苍白的多,邓帧看着我的模样忽然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

而原本开这的门,却忽然被人关上了,在暗处,我发现,站了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

面色严峻。

我没说话,但是却下意识的变得警惕了起来。

“既然你来了,你想知道的,自然我会告诉你。”邓帧笑了,笑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好看。

她就算见我的时候,也是化了精致的妆,不像我,素颜,被这些事已经折磨的精疲力尽。

人和人的差别,在这里立见高下。

但是,我却丝毫不畏惧,一步步的朝着邓帧的方向走去:“说,我要知道我儿子是怎么死的,说。”

我的声音压着,听起来平静,却有人人可见的愤怒。

“好奇吗?”邓帧冷笑,“你是应该好奇的。你以为失忆就可以躲过一切吗?失忆就可以委屈的让薄止褣回到你身边吗?”

我没说话。

“黎夏。我邓帧要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给你。”邓帧阴沉的冲着我开口,“薄止褣选择了你,我就会让你下地狱。本来看在同根的份上,我想留你一条活路,但你这张脸,已经真的妨碍到我了。”

我仍然冷静的站着。

而邓帧手里的枪,已经指向了我的脑门。

甚至我不知道邓帧的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这样对准我的脑门,只要邓帧扣下扳机,一个用力,我就会死在这里。

可是,我却仍然直挺挺的站着,我知道邓帧。

就算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我也能了解这个人,那是一种本能的了解。

邓帧要我死,也要我在极为痛苦的情况下死去。

“呵呵呵——”邓帧笑了,“你这样子,难怪薄止褣喜欢呢,倔强又漂亮,看起来和外面的妖艳贱货还真的不太一样呢。”

“少废话。”我打断了邓帧的自言自语,“我只要知道真相。”

最后的话,我说的格外认真,一字一句的,我的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邓帧,明显的,我感觉到邓帧的手颤抖了一下。

但很快,邓帧就恢复了如常的神态。

“也好,让你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的。”邓帧冷笑。

我没说话,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

邓帧手里的枪却始终没从我额头上拿下来,靠着我很近,那声音就如同梦魇一样传了过来,真相,一点点的从邓帧的嘴巴里说了出来。

我的脸色变了又变。

那是不甘,是心痛,是无力,是愧疚,是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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