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113愿与你生生世世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3/3)页
收敛起了脸上的玩笑,她看着拓跋焱,良久之后说道:“他死了。”

“简星辰怎么会死?”拓跋焱显然是不相信。

“为了救我。”秦子沫想到简星辰时,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的苦笑。

“他可有留下些什么?”简星辰是奉了拓跋绝的命令带着神女去的洞府,那洞府里有着拓跋一族代代相传下来的宝藏。秦子沫能活着回来,是不是说宝藏的秘密就在她的身上?拓跋焱犀利的眸子看着秦子沫,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的细部表情中看出一丝的端倪。

秦子沫听着拓跋焱的话音,她隐隐猜到拓跋焱的用意。看来他是冲着那份宝藏图而来。如果他与容芷没有冲突,也许她会把那份宝藏图送给他当成还简星辰的情。可惜她不是圣母,给了拓跋焱宝藏图势必会被他用来对付容芷,所以秦子沫闭口不谈。

拓跋焱看着沉默中的秦子沫,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错纵复杂,她是为血煞门带来灾祸的女人,而她又是唯一一个让他这辈子心动过的女人,于大义他应该把她灭杀在祖宗的灵牌面前,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他下不去手。

罢了,先让她活着呆一段时间,直到他问出宝藏的下落再去想怎么处置她吧。拓跋焱咬了一下牙,把秦子沫关进了一间密室。

“你先在这里好好的考虑一下,几时想交出在那洞府中得到的东西,我自会来见你。”拓跋焱说完之后,把房门锁上了。

秦子沫走到角落抱膝坐在了地上,现在她要好好的想一想。目前看拓跋焱那架式短期内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保不准以后呢?这得取决于他想要得到那张宝藏图的程度。

城内某处。

容芷坐在屋檐之上,他看着下方穿梭搜捕巡回的卫兵。嘴角不由的勾动了一丝冷笑。拓跋烈真的是狗急了跳墙了吗?居然敢编出父皇驾崩,他要谋反的弥天大慌,用他的亲近兵全城搜捕他的人。可笑,不知道他若是找不到他,得用什么方法圆这个慌言?要知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只要一点风声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他就得人头落地整个太子府全都要随着他一起陪葬。

“主子。”这个时候龙三出现在了容芷的身侧,他轻声的向着容芷低语了几声,容芷听完之后,立马脸色巨变。

“走。”容芷站了起来,在屋檐之上飞纵向着远方急驰而去。

城主县衙内。

拓跋烈坐在书房的书桌前,他正听着属下的汇报。

“你是说没有找到容芷与秦子沫和那个孩子?”拓跋烈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属下。

“是,卫兵已经全城搜查过了。”汇报情况的下属手心捏着一把的汗。这次他们可是冒着大不违进行的行动,现在还出这种纰漏,他的心里诚惶诚恐,就怕拓跋烈发火,这一怒之下他可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可是拓跋烈的表现倒是让他大出了意外,目前来说拓跋烈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可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一惯采取以往的狠厉作风。这就有些奇怪了。

此时的拓跋烈其实心思也没有全在容芷的身上,属下同他汇报的过程中有一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方才说本太子请来的客人带走了一个丫环?可知道那丫环的样貌?”拓跋烈这会儿想要知道拓跋焱的异动。

“据说是一个相貌平凡的丫头,找到她的时候,正在寻找着什么人。”属下想了一下回答。

“把容王府收押到的丫环名册拿来。”拓跋烈弓起了手指轻敲着桌面。

“是。”下属领命之后立马出去办事。

不一会儿,拓跋烈看着手中的那份名册,他指了其中一个丫环的名字问道:“这个暮何在?”

“回主子,那被贵客带走之人,正是此名丫环。”下属已经把大致的情况全都了解清楚然后向拓跋烈汇报。

“知道了。”拓跋烈放下名册,“你下去吧。”

下属应了一声告退下去。

拓跋烈想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此次他胆大妄为假传圣旨欲铲除容芷,那可是下了十分大的决心。这一次他和容芷已经彻底的翻脸,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所以他绝对不能再让容芷逃出他的手掌心。不过十分不凑巧的是容芷一家三口居然全都落网了,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容芷的软肋就是秦子沫,所以有了秦子沫的线索他一定会彻查到底。

拓跋焱与容芷之间的仇恨,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就因为他恨容芷入骨,他们两个才可能合作,偏巧被拓跋焱掳走的那个丫环的名字叫暮。看来拓跋焱已经有所行动,不过人是他抓的,凭什么拓跋焱横插一杠进来?

拓跋烈想到这,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会会那个暮丫头。验证一下这个暮是不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

他前脚刚走,云婧儿后脚便已经跟了上来。

咦,太子哥哥这是要上哪去?云婧儿在国都里有些不放心拓跋烈,在他离开后两天便已经急急赶了过来。这会儿见到拓跋烈出门,自然心中疑惑。不过她也没有先上去与拓跋烈城见面,只是远远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想要知道他这是想去哪里。

很快拓跋烈便找到了拓跋焱。

“听说你从容王府带走了一名丫环?”拓跋烈一开始就和拓跋焱摊牌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怎么?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就劳得动你太子爷的大驾?”拓跋焱看着拓跋烈,他没有摸清拓跋烈的来意,只是试探性的反问了一下。

“其实这话说来有点怕你见笑,那个叫暮的丫头正是与贱内有点小过节之人的丫环,现在贱内找不到那人自然是想要问下她身边的丫环好得到些消息。”拓跋烈也是个狠人,他并不说是自己要那暮,而是把这责任推托给了云婧儿,想来他来这之前已经想好了借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全都已经过滤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