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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宠妻白慕晴南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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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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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这是要上哪去?”南宫宸扫了她一眼问道。

“我出去逛逛。”

“奶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么?”南宫宸不高兴道:“孩子是我的,我有权利知道他出生。”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老夫人怒道。

“这很重要么?”

“重要!”

“好,那是因为刚刚我一到公司,就听到有传闻说南宫家的少夫人生了,生了一个跟我一样的病怏子。”南宫宸恼火道。

“宸。”老夫人心头一痛,眼底瞬间染上一抹泪雾:“这就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的原因,我宁愿你以为孩子没有出生,已经流产了,也不想让你知道是他是个注定活不下去的病怏子。我已经告诉过他们要保密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快就知道了呢?”

“奶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南宫宸苦涩道:“再说了,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孩子是不健康的了么?不是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眼下老夫人的话,分明就是在确切地告诉他,这一切传言都是真的。

他的孩子出生了,是个不健康的孩子。

虽然当初知道孩子是有病的,但他何偿不是像白慕晴一样,期待着老天的眷顾,赐他一个健康的孩子。

他被白慕晴感染了,决定赌一把,就赌孩子也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可是眼下他不得不承认,他和白慕晴都输了,孩子是不健康的,老天也没有眷顾他。

或许这种事情压根就不应该拿来赌,他当初就应该态度再强硬一点,逼迫白慕晴把这个孩子打掉。

“宸,扶我进去吧。”老夫人轻叹一声道路。

南宫宸挽过老夫人的手臂,扶着她往屋里走去。

将老夫人扶到沙发上后,南宫宸也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老夫人抬手冲沈心甩了一下手:“沈心,你先去学校吧,我跟你表哥聊聊。”

“好,不过你们都别太难过了。”沈心看了二位一眼,乖巧地转身离开客厅出门了。

坐在沙发上足有三分钟,祖孙俩都是相对无言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显然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了。

这样的结果虽然是之前就想到的,但突然间摆在眼前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最后还是老夫人抬眸盯着南宫宸打破沉默:“宸,你打算怎么办?”

南宫宸又是一番沉默后,才轻吸口气道:“还能怎么样?当初也是我同意把孩子生下来的。”

“我的意思是,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母子?”

南宫宸也抬起头来,注视着老夫人:“奶奶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既然孩子注定活不下来,养在家里我们天天看着也揪心,就让白映安把他带回娘家去好好治疗。”老夫人摇摇头:“宸,我老了,实在是见不得孩子难受时的样子。”

“奶奶。”南宫宸唇畔泛出一抹苦涩:“当年医生不是也说我活不长么,所以我们也不要太悲观。”

老夫人摇头:“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复杂性质的先天性心脏病,这种病从来就没有谁被治好过。今天我打电话问过宏恩的院长了,他也说得了这种心脏病的孩子基本活不成。”

南宫宸不说话了。

老夫人顿了顿,再度睨着他:“宸,你是不是想把她们母子接回家来?”

南宫宸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后摇头:“如果奶奶不想看到她们母子的话,我自然不能她们接回来。”

老夫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讶然,显然没有料到南宫宸会这么听自己的话,这根本不是他的个性啊。

她以为在这个问题上,祖孙俩又会有好一番争端呢。她脸上的伤感稍缓,道:“既然你能这么想就好,我就不用担心了。”

她想南宫宸会同意自己的提议,必定是对白大小姐没有感情了,当初她们就约定好如果孩子出生后,他还想要她就把她接回来。

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他对白大小姐的感情果然淡了,这是一件好事啊!

*****

白慕晴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她幽幽地睁开双眼,发现四周跟她之前住的病房不一样。

这里不像是医院,也没有那一室的白色,更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她蓦地从床上坐起,环视一眼四周发现这是一间装修简易的卧室,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便没有别的摆设了。

卧室不大,床是只有一米宽的木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从来没有见过!

今天是产后第二天,她的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可她并没有在意地起身往唯一透着光的窗户上跑过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窗子,外面是几株正在摇曳生资的大棕树,往下望去是一个已经有些荒芜的花园。

看得出来这里是三楼,而且是一幢无人居住的房子,白慕晴的脑海‘嗡’的一声作响,瞬间意识到自己是被许雅安那对母女囚禁在这里了。

囚禁。

这个词在她的脑海中急速地回旋着,使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开始发软,一点一点地开始发抖。

她该怎么办?她的孩子还下落不明呢,如果她被囚禁了,谁来帮她找到失踪的孩子?

在窗前呆站了片刻,她倏地冲回床上,然后开始满房间地找起手机来,只是卧室里面除了几件简单的洗漱用品外,便再也没有属于她的物品了。

没有手机,就等于完全跟外界隔断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改为扑在门上拼命拉了几下门把手,房门如她所料一动也不动,她急得流下泪来,一边拍打门板一边大声喊叫:“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在外面啊!放我出去!”

然而,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叫,门口就是没有任何的晌应,也没有人过来替她打开这该死的房门。

也不知道喊了多久,拍了多久,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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