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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无命白十一阿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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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思公子兮徒离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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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相见知何日?不畏此山比天高。

......

无上金丹小洞天福地中。

是何种奇妙之景?

是有青山秀水,绿林成片,山间溪涧有灵兽悠悠然,一片生机勃勃,万物共生的绝美祥和之景?

还是有阵法万千,机缘成点,远在天一边?

都不是。

在彩蔷薇和鸢鸟进来之时,齐齐瞧着面前之景,齐齐呆愣在了当场。

只见小洞天之中,竟是一片枯骨生长成林,枝头有白骨飞鸟随意而立,一双鸟眸之处,瞳孔未见,只有幽蓝色的火光若隐若现。

在枯骨林地之下,也并非泥土石块,而是无数散发着腐肉之气,已有暗红之色的腐烂血肉,当真是那一副血肉成地的可怖模样。

而在这一人一鸟做前边,一条横跨整座天地的大江,正气势翻涌,大浪滔天如海啸般奔流而过。

大江之水,猩红一片。

是名副其实是的血流成河。

再往天上瞧去,天上有红云一片,有血月当天,红日悬空,月如钩,日如冕。

各挂一边。

而在小姑娘和鸢鸟所在之地的面前,则正有带着极浓血腥气的腥风血雨扑面而来,每一丝朔风,每一滴雨,打在小姑娘身上,都会溅起点点金色涟漪,愣是伤不到她分毫。

至于她肩膀之上的那只鸢鸟,则更加诡谲,只见那些腥风血雨,在接触到鸢鸟周身之时,竟是就那么诡异地消失不见,就好像,就好像是全部直接被鸢鸟吸收掉了一般。

而在二人所站之地的正对面极远之处,则正有一座巍峨耸立的巨大高山。

高山山峦耸立,高出血云层之外,直达天际,似是要破天而出。

整座高山不见一草一木,尽皆是由漆黑如墨的巨大石块积累堆砌而成。

若是此时十一能够在这,并且凑上前去仔细瞧瞧,或是直接绕过此座高山的正面,去到后面的话,那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彩蔷薇此时所见的这座漆黑如墨,冲天耸立的巨大高山正是他当初还在九曲黄泉之中,耗尽生力心血来攀爬,只差一点就让他身死道消的断界山!

此时小姑娘肩膀上的那只鸢鸟撇开鸟头,这瞧瞧,那瞅瞅,撇了撇鸟嘴,哪里还有人间仙境的模样嘛。

彩蔷薇顿时俏脸一黑,伸手拽着它,直接拽着它的半边翅膀给拽下自己的肩膀,悬停在自己面前,你还敢说人间仙境?你眼瞎?

鸢鸟使劲挣扎,用那只仅剩的单翼翅膀,在半空中扑腾不休,可无论怎么挣扎小姑娘就是不松手,可怜鸢鸟,又不敢拿嘴啄她,只得不住求饶,蔷薇姐姐,蔷薇姐姐,本鸢错了,错了还不行?我再也不敢了。

彩蔷薇冷着脸,看见你就来气,一双鸟眼真是白长了,就只会睁眼说瞎话。

鸢鸟这次不知为何,忽然就气恼起来,也不挣扎了,就这么悬在半空中,用另外一只翅膀直接叉在腰间,气急败坏道:你又不信本鸢!这里本鸢鸟真的来过,当时山清水秀,灵木成林,精魅灵兽齐生,鸟语花香,是真正的人间仙境。

彩蔷薇哦了一声,斜瞥了它一眼,现在呢?

鸢鸟一下子如霜打的茄子,耸拉着脑袋,我怎么可能知道才不过几千年过去,竟然会变成这么一副鬼样子,这中间发生了啥,你以为我是此方天地的圣人啊?啥都能尽收眼底的?真他娘的晦气,那些高高在上,所谓的圣人们都是吃屎长大的饭桶吗?

鸢鸟说到后面,气急败坏的模样尽显。

此方天地的圣人是不是饭桶我不知道,但你是真是。彩蔷薇掩嘴轻笑,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这只诡谲且骄傲的鸢鸟在她面前,不是因为她打它而吃瘪成这幅模样。

想当初这只趾高气昂的鸢鸟在找到她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小姑娘,本鸢觉得你根骨还算凑合,天赋也还算过惯,所以本鸢勉为其难的看上你,以后你就是本鸢在此方天地的座驾,负责带着本鸢周游此方天地,知道了吗?

当时彩蔷薇冷冷地瞧着飞在她面前的与鸢鸟,震惊道:你竟然会说话?

鸢鸟还不知道危机临近,依旧是那一副极为欠揍的模样,本鸢是上古神兽后遗,血脉珍贵,区区一通人言而已,算得了什么?

然后小姑娘下意识地伸手向那鸢鸟抓去,让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轻而易举地就将那鸢鸟给攥在了手里。

鸢鸟大惊,不可能!你干什么?你怎么可能抓到本鸢的?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大忌!本鸢...

鸢鸟话都还没说完,小姑娘就一手拽着半边翅膀,拽着鸢鸟使劲地晃来晃去,然后似是玩心渐起,竟然直接将这鸢鸟当做了小时候让自家公子为自己所做的风车,就这么单手拽着鸢鸟翅膀,转那转的。

最后鸢鸟晕晕乎乎地被小姑娘直接丢出去好远,瞧都瞧不见。

可奇了怪哉,不久之后,那鸢鸟竟然摇摇晃晃地飞了回来,只是这次再也不敢如同之前那般趾高气昂,反而乖乖地立在小姑娘肩头,立马转了模样,开始掐媚不休。

不过彩蔷薇倒是也对这只鸢鸟心有不少兴趣,毕竟任谁走在路上,突然就瞧见一只性格多变,还会口吐人言的鸟,都会心生好奇的吧?

此时阿彩正同她肩膀上那只鸢鸟行走在白骨林地之中,小心翼翼。

鸢鸟耸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好似还没从那几千年间,沧海桑田的巨大反差中回过神来。

小姑娘每走一步,脚上就会有一抹金色光亮一闪而逝,紧接着她所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个漆黑的脚印,从脚印中还会缓缓升腾而起不少的黑色烟雾,显得很是诡谲。

而在这一人一鸟的周身几丈远,甚至就在脚边,不时会有提刀握剑,身披破碎不堪的枯骨盔甲将士,从散发着腥臭味道,黑红之色的血肉地面下,缓缓破土爬出,在其身躯之上,甚至还能瞧见不少的食腐白色蛆虫,瞧着恶心至极。

这些枯骨盔甲将士大都会张着仅剩枯骨的嘴巴,发出一些很像是无疑是般的呻吟,迈着行动迟缓至极的步子,向这一人一鸟蹒跚行去,每走一步,其身上的蛆虫就会掉落不少。

可更加诡异的是,那些蛆虫掉落在地上,竟是如游鱼入水,身形只在转瞬之间便钻入到那血肉地面之中。

瞧的彩蔷薇一阵恶寒,浑身好似有无数的鸡皮疙瘩在往下掉。

此时她忽然在心间默念,要不,咱俩先换过来?好歹你还有些修为傍身,对这些东西还能有反制之力。

另外一个声音清脆,宛若风铃歌,她怯生生问道:可以吗?会不会违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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