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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点短青木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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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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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浦镇信用力扯着缰绳,他的军配正用力往后挥舞。他的命令立刻在军队之间像瘟疫一样传播开来。到处都响起了用尽全部力气的嘶吼,“撤退!”“撤退!”

本来队形散乱的队伍立刻像溃败一样,足轻们争先恐后地向后逃命,被长枪绊倒的足轻和受伤伏地的足轻立刻被人海踩踏而过,惨叫声淹没在人潮中。

“放————”一声令下,箭雨落下,毫不留情地泼下。

一名跑在最前头的足轻立刻被一箭贯穿了脖颈,但他似乎毫无感觉,又跑出两步才一个踉跄跌倒在路上。队伍中的足轻组头大声吼叫着阻拦着溃兵,但一直飞来的箭射穿了他的面颊,他立刻捂住伤口惨叫起来。

“保持队形!他妈的!保持队形!”陈贵已经大声呼喊起来,但是没人能听懂他的中国话,人潮仍然向后涌,“他妈的!”陈贵一伸手就已经拔刀出鞘,手中的利刃一挥就已经斩下一名逃兵的首级。他把那血淋淋的首级提在手里,用刀示意着:“谁在冲乱阵型这就是下场!”

他所率领的那一队足轻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颤抖着站在原地。凌云之看到这副情形立刻也跟着大声喊起来:“保持队形!逃命者斩!冲散队伍者斩!”

对于凌云之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好队形,如果队伍被冲散就会从撤退变成溃退,战斗也会从突发的遭遇战演变成追击战。在战斗中最大的斩获往往都是从追击逃兵中获得的。已经溃逃的士兵很难再收拢,只有约束好自己的士兵。

“后撤!退出布施口!”凌云之下达命令,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流到了鼻尖,他不敢伸手去拭,他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似乎只有这柄长枪才能带给他一丝的安全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发冷箭或是一颗弹丸就会要了他的命,但他的本能让他尽量指挥着军队。他身边的竹原秀明已经吓得失了神,呆呆地望着满地的尸体,他的腿已经发麻,像被钉在了地上。“竹原秀明!”凌云之一边声喝道,一边用枪尖狠狠地敲着他的阵笠。“大、大人!”竹原秀明回过神,勉强地挪动着脚步。而陈贵不慌不忙,他沉着脸,极力约束着队形以保证不会出任何纰漏。

不断有零星的枪声响起,冷箭也簌簌飞来。但相较于弓箭来说,铁炮更为致命。毕竟足轻身上还有块铁板能够保护要害,弓箭不能射透,但中了铁炮,就算不击穿铠甲,弹丸的巨大力量也足以击断骨头。就算只打中了肢体,不进行截肢,就会死于铅弹的破伤风,这种病在这个时代几乎是不治之症。

“呜————”大友家的法螺声响起,枪足轻们平端着长枪开始了冲锋,受了伤的松浦家残兵瞬间被长枪贯穿身体,哭喊声和求饶声连成一片。面颊中箭的武士被逃命的足轻拥倒在地,他挣扎着半跪起身体,一柄长枪就从他的喉咙穿了出来,他的眼睛迅速充血,望着从自己脖子透出的长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大友军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刀一挥就已经斩下他的首级:“敌将,被我军讨取了!”

随着战斗的打响,山上也支起大友家巨大的马印与军旗,立花道雪坐在本阵中央,他的下首是那名将领。“报!敌军正在撤出布施口!”一名传令兵飞快的下马汇报,“报!臼杵监速大人讨取两员武士首级!”很快另一名传令兵也在汇报刚才的战果。“你不能让他们撤出去。”立花道雪沉声道:“虽然这次的指挥是你,但我还是要给你一点小小的建议。”“恩。”那员将领习惯性地用手在胡子上摩擦:“现在正是他们最为混乱的时候。”他一挥军配,告诉手下的传令兵:“让吉弘监理大人出兵!”

“成松大人,可以撤军了。前方是敌军的主力。”松浦镇信将约束部队的任务交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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