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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痞缠娇妻(种田)李小娃陆铭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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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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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便希望陆铭文能光耀门楣。

陆铭文有些紧张地吞吞口水,“这个,我说不准。”考试这玩意,甭管平常多有把握,到了考场,那感觉立马就不同了。陆铭文初初见识这种场面,刚答题时紧张到手都有些发抖,这会哪敢应那些满话。

小娃虽没考过科举,但前世可刷过不少描述高考的帖子,这会大概能理解陆铭文的情况,连忙打圆场道,“考试这些玩意,可不是感觉能说准的,结果没出来前,说什么都是虚的。阿文才回来,你就别揪着人问这些了,让他放松放松。”

陆铭志见陆铭文这没把握的模样,心底略略失望,听小娃这么说,又觉对理,连忙压了压心底的失望,道,“也是,咱们家不靠这功名过活,阿文你且放宽心态。这回不行,咱们下回再来,有大哥给你养着,不怕。”

小娃连忙拍陆铭志一下,“呸呸呸,胡说些啥呢,就不能盼点好的啊。”

陆铭志也察到自己话没说对,没再吭声,陆铭文见陆铭志被小娃收拾得这么妥帖,心里总算全然放下,不由微微一笑。

陆母见他们这么和谐,也安下心了。这小娃,她没看错哪。

陆铭志奔波了几天,疲累得很,吃过饭洗过澡立马就上床去睡了,小娃见他眼底浮着青色,颇觉心疼,也就没问他走镖的情况,一块睡了。

难得,陆铭志第二日中午才起,小娃已经做好饭菜了,连忙招呼人来吃。这顿饭下足了功夫,有鱼有肉的,就想着给陆铭志补补身子,连带着陆母他们也大饱口福,一家子吃得甚是欢乐。

人既然回来了,那合伙铺子的事也要提上行程了。吃过饭,小娃便同陆铭志提了这事,“你既是回来了,咱们挑个日子回我爹娘那,同他们说说铺子的事。正好,我也去瞧瞧那出货的法子起不起效。”

陆铭志点头应下,“成。我明天要先去赌庄看看,镖局那也有些事要交代,等到日子合适碰上了,我在同你回去。”

陆铭志忙着走镖,赌庄兼顾不上,刚回来时肯定会忙些的。小娃能理解,说左右不急,让他忙完手头的活再挑日子去。

这么一等,又等了四五天。期间李家兄弟俩来了一趟,说家里的屋子做好了,瞧过日子说四月二十九适合进新房,让小娃到时跟陆铭志一块回家庆贺。

小娃一瞅,也就剩十几天了功夫了,便问,“咋这么赶啊?”

进新屋的活可不少,就剩这么些天,能赶得及么?

李全强挠挠头,“这不,我六月初成亲,可找师傅瞧日子,说五月没好日子,六月只有月底有几天不错,想着左右四月底也有日子,娘便说赶紧给弄了。”省得委屈了新娘子。

这新房子,本就是为兄弟俩成亲备的,村里不少人都知晓。如今成婚日子在即,难怪张氏宁愿赶些,也不想别人说了闲话,叫新媳听了膈应。

小娃恍悟,“难怪了。”

兄弟俩还赶着把进新屋的事,给别的熟人通知去,才说了两句话便要走了。小娃忙将人拉了拉,简略地同他们提提陆铭志合伙铺子的事,让他们回家同爹娘说说。

陆铭志对他们家的好,兄弟俩心里是有数的,听完这事,心里还算能接受,连忙给应了。小娃这才放心地把两人放走。

这趟镖,走得还算顺利,总算是给金卫留镖局打了场漂亮的扳回仗,金卫留别提别乐呵了,金爷为此还把他夸了顿,赞他这事干得漂亮。一时,镖局名声回了不少,陆铭志的名头,也不知不觉响了起来。

现在不少熟道的人提起陆铭志,不单会想到他是赌庄的管事,还知晓他是金二公子镖局里头的大镖师,厉害得很。

兄弟俩在铺子里忙活,多多少少收到了点风,给李大盛夫妻俩提起陆铭志要合伙铺子事的时候,还顺带提了一嘴这事,李全宏道,“妹夫他本事倒是不小,现在还当了镖局的镖师,可厉害了,镇上不少人都知晓了他名头。”

厉害的不是当了镖师,而是当了镖师还能打响名头。夫妻俩不知他还有这本事,心里略震撼,张氏吞吞口水,感慨句,“阿志本事确实是大。”

她顿顿,又道,“阿志对咱们家帮助不少,铺子那,简直可以说是人一手帮衬起来的,虽说他跟小娃成了亲,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这样白承情也不大能说过去。可惜咱们也没啥可报答人,小娃既是这样说了,咱们便顺情允了,权当划平这账。你们说呢?”

兄弟俩听张氏这么说,心底有账,也总算全部接受了这事,哪还有不应的理。李大盛斟酌一番,才应道,“这事我瞧成。”

他想着,就跟闺女说的那样,她现今也嫁人了,这手艺不教亲家人,似有些说不过去,可与其分两铺争买卖,不如合作把生意做大了,到时说不准谁占谁便宜呢。

说完,他转头看向兄弟俩,道,“明天你们去镇上的时候,顺带给阿志带句话,让他们小两口什么时候得空了回家一趟,咱们把这事好好说说。”

兄弟俩应下,一家子又说起了存货的事。他们这段日子忙着安排进新屋的事,铺子的存货本就有些抓急,今天又接了笔大买卖,哪里忙活得过来,张氏便说明天赶紧让那些人来帮忙。

村里人觉着李大盛家现在的家境好了不少,又傍靠了陆铭志这大树,谁都不敢再轻瞧去。所以,他们家一把要找人帮忙的信散出去,不少人都上门来询问。一家子斟酌一番,挑出了十人来,都具体分配下去了,随叫随到,甚是便利。

父子三点头,又补了些细节,一家子都说妥了,才回屋去睡了。

陆家。

陆铭志因为手头事舞弄得差不多了,今天回来得倒是早,时夕阳半垂,天上散了几朵红云,正是夏意暗涌之时。

陆母坐在屋檐下,手捧着个小篮子正在挑拣着什么,秋娘在厨房做饭,小娃则在汲水。陆铭志走过去,接过手,边打水边问,“这是要打水做什么?”

小娃往边上站站,道,“准备拿去浇菜的。我本来想早上浇的,可忙着弄酒糟,又给忘了,这不才耽搁到现在。”

陆母尝过酒糟味后,觉得对味,不时便要秋娘或小娃给她煮,前头小娃做的几坛都要见底了。小娃见陆母这般喜爱吃,才忙着又给做了几坛放着。

陆铭志点头,半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道,“我去浇水就成了。”

这木桶盛满了水可不轻,小娃拎不起,每回都只能盛过半,浇回菜要来回跑十来趟,颇累人,听陆铭志这般说,一脸乐呵,忙点头,“好啊好啊。”

陆铭志被她这似捡到便宜的憨样逗乐了,眼里带出一丝笑意,稍稍软化了那刚毅森冷的脸,他没多说什么,直接拎着水去浇菜。

走到门口时,拴在木柱上的狼狗兴奋地想往他身上扑,哪想狗链不够长,直接给劲道扯摔回去,它吃了亏,不敢再闹腾,前爪抵在地上冲陆铭志低嚎,尾巴狂摇,想引起他的注意。

哪像陆铭志看都没看它一眼,直接出去了,那狼狗得了忽视,有些气恼一般,用前爪使劲扒着低,喉里发出咕噜的模糊声,可把小娃给逗乐了。

嘿,这狗要成精了,居然还晓得博注意。

她往陆母走去,笑道,“这狗还真是黏阿志,每回见到人都想黏上去。”就跟那些不要脸的小贱人一样,净想着博注意。

陆母停下动作,笑道,“可不是,从来到家开始就这样了,养它这么多年还见它跟我亲近点呢,见着阿志就跟见了亲爹一样。”

说是这么说,陆母却一点恼意都没,笑呵呵的。

小娃暗笑,“瞧着是个精乖的,原来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狗啊。”

也不知是不是那狼狗听懂了,停下动作,侧头瞧了瞧陆母小娃,可把陆母逗开心得不行,摆手笑道,“是养不熟,不过好在看家还不错。”

小娃也瞧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了句“这狗真要成精了。”

时陆铭志又回来挑水,见她这么开心,有些摸不着头脑,遂挑眉问了句,“很开心?”

那狼狗心思全被陆铭志勾去,哪还顾得上小娃陆母,冲陆铭志又摇尾又挠地的,动静不小,小娃笑见状,被逗得笑更大声了,哪顾得上应陆铭志。

陆铭志暗皱眉,只觉得这狗的动静碍耳得很,转头低喊了句,“大傻!别吵!”

这狼狗名叫大傻,不过陆母惯爱直接喊它“狗”,小娃倒是不晓它还有这名。陆铭志这么一喝,大傻立马焉了,伸爪挠了一下地,才转身回去窝着,眼巴巴地瞧着陆铭志,莫名让人觉着委屈。

戏精。这词瞬间浮上小娃的脑。

待她笑饱了,才伸手拭去眼角的泪,对汲好水的陆铭志摆手道,“没啥,就觉得这狗真是精得很。而且,明明就是只公的,却对你黏糊得很,就跟外边那些想博注意的妖艳贱货一样。”

她觉得,这玩意该改名叫妖艳贱货才是。

陆铭志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只觉得小娃话里有话,在暗示他什么,不由暗蹙起眉,却没多说啥,自去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