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像极了恶鬼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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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温衣衣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愚人节。
她跟顾淮南结婚的第二天。
“我们离婚吧。”
“温衣衣，淮南跟玲然才是一对，你鸠占鹊巢那么久，该让位了！玲然已经怀孕，我劝你赶紧跟淮南离婚！”
“淮南，伯母要我问你，你当真要跟衣衣离婚吗？”
“自然，温衣衣她没有生育能力，怎么配当顾家的少奶奶，给她一场婚礼，已经是我对她最后的恩赐了。
……
温衣衣抱着脑袋，听这些话在脑海中不断重复。
她头疼欲裂，也心痛欲死，可是她逃不开，避不了。
她爱了顾淮南五年，却因为不能生育，被顷刻抛弃。
“不，不要。”
温衣衣低声抗拒着，却于事无补，她被逼得大声尖叫：“不要！”
光线重新入眼，却昏暗得像地狱。
是梦。
她伸手抚上心口，感受心跳慢慢放缓……
她所处的，是一个破旧的木房子，只有一张木床，跟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有风从墙缝吹进来，白炽灯带着光亮一起，来回摇晃。
“吱呀——”
陈旧的木门被推开，司机跟后来的那个肌肉男走了进来。
司机咧嘴笑道：“呦，醒得那么快，恢复力不错啊。”
温衣衣空咽一下，无视司机的揶揄跟狠恶，“我们无冤无仇，你们把我绑来，无非是要钱或者要人。说吧，多少钱肯放了我。我不报警，你们拿了钱，也尽可以去红灯区找小姐。”
司机点头，迟疑道：“你说得确实挺让人心动。”
温衣衣不安的心，稍微有所缓和。但是下一秒，司机就重新咧嘴，露出那口黄牙，“但是有道上的规矩，我们答应了雇主——”
肌肉男碰了下司机，司机当即闭嘴。
但关键的“雇主”两个字，温衣衣还是听到了。
恨她的人不多，叶玲然母女跟上次的刘磊各算一个……
他们说的雇主，到底是谁？
温衣衣掌心浸出薄汗，故作镇定道：“你们的雇主一定没敢告诉你们，我有艾滋，三年前就感染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的包，里面药盒里装着的是依非韦伦片跟拉米夫定片。”
因为肠胃不好，她包里总会放有胃药，拆分在药盒里。
她给不出确凿的证据，但她相信，这两个人一定不敢冒着感染艾滋的危险动自己……
只要能拖延时间，她就有更大的把握逃出去。
温衣衣浑身紧绷着，准备在他们俯身拿包时，冲出房门。
但司机跟肌肉男愣怔一瞬，然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是吗？真是巧了，我们也都有艾滋病！”
温衣衣如遭雷击。
她彻底失算了……
原就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到达临界点。温衣衣再等不及，从地上爬起身猛地冲向房门。
肌肉男一伸手，就拎住了温衣衣的领子。
他将她甩到木床上，左手摁住了她的双手，右手握住衣角往上一扯。T恤整个被脱落。半乳的文胸，是最简单的纯色薄款，却更好地衬托丰盈。
温衣衣在慌乱中看到，肌肉男的眼睛红了，像极了恶鬼修罗……
她护住胸前，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是冷的，更是怕的，她逃不掉了，她要被毁在这里了，可是孩子，小姨，时颖……她还舍不得她们！
“不，不要，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回答她的，是肌肉男更粗暴的撕扯，以及司机正对她的摄像头……
温衣衣大声哭喊着，挣扎着，“不，不要！”
可肌肉男仍旧掰开她的双腿，狠狠扯下了她的裙子！
温衣衣避无可避，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中，温衣衣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愚人节。
她跟顾淮南结婚的第二天。
“我们离婚吧。”
“温衣衣，淮南跟玲然才是一对，你鸠占鹊巢那么久，该让位了！玲然已经怀孕，我劝你赶紧跟淮南离婚！”
“淮南，伯母要我问你，你当真要跟衣衣离婚吗？”
“自然，温衣衣她没有生育能力，怎么配当顾家的少奶奶，给她一场婚礼，已经是我对她最后的恩赐了。
……
温衣衣抱着脑袋，听这些话在脑海中不断重复。
她头疼欲裂，也心痛欲死，可是她逃不开，避不了。
她爱了顾淮南五年，却因为不能生育，被顷刻抛弃。
“不，不要。”
温衣衣低声抗拒着，却于事无补，她被逼得大声尖叫：“不要！”
光线重新入眼，却昏暗得像地狱。
是梦。
她伸手抚上心口，感受心跳慢慢放缓……
她所处的，是一个破旧的木房子，只有一张木床，跟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有风从墙缝吹进来，白炽灯带着光亮一起，来回摇晃。
“吱呀——”
陈旧的木门被推开，司机跟后来的那个肌肉男走了进来。
司机咧嘴笑道：“呦，醒得那么快，恢复力不错啊。”
温衣衣空咽一下，无视司机的揶揄跟狠恶，“我们无冤无仇，你们把我绑来，无非是要钱或者要人。说吧，多少钱肯放了我。我不报警，你们拿了钱，也尽可以去红灯区找小姐。”
司机点头，迟疑道：“你说得确实挺让人心动。”
温衣衣不安的心，稍微有所缓和。但是下一秒，司机就重新咧嘴，露出那口黄牙，“但是有道上的规矩，我们答应了雇主——”
肌肉男碰了下司机，司机当即闭嘴。
但关键的“雇主”两个字，温衣衣还是听到了。
恨她的人不多，叶玲然母女跟上次的刘磊各算一个……
他们说的雇主，到底是谁？
温衣衣掌心浸出薄汗，故作镇定道：“你们的雇主一定没敢告诉你们，我有艾滋，三年前就感染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的包，里面药盒里装着的是依非韦伦片跟拉米夫定片。”
因为肠胃不好，她包里总会放有胃药，拆分在药盒里。
她给不出确凿的证据，但她相信，这两个人一定不敢冒着感染艾滋的危险动自己……
只要能拖延时间，她就有更大的把握逃出去。
温衣衣浑身紧绷着，准备在他们俯身拿包时，冲出房门。
但司机跟肌肉男愣怔一瞬，然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是吗？真是巧了，我们也都有艾滋病！”
温衣衣如遭雷击。
她彻底失算了……
原就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到达临界点。温衣衣再等不及，从地上爬起身猛地冲向房门。
肌肉男一伸手，就拎住了温衣衣的领子。
他将她甩到木床上，左手摁住了她的双手，右手握住衣角往上一扯。T恤整个被脱落。半乳的文胸，是最简单的纯色薄款，却更好地衬托丰盈。
温衣衣在慌乱中看到，肌肉男的眼睛红了，像极了恶鬼修罗……
她护住胸前，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是冷的，更是怕的，她逃不掉了，她要被毁在这里了，可是孩子，小姨，时颖……她还舍不得她们！
“不，不要，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回答她的，是肌肉男更粗暴的撕扯，以及司机正对她的摄像头……
温衣衣大声哭喊着，挣扎着，“不，不要！”
可肌肉男仍旧掰开她的双腿，狠狠扯下了她的裙子！
温衣衣避无可避，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