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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误会丛生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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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冷声质问晗初:“我还没醉!你自己说,茶茶待你怎么了?”

“子奉!”云辞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那日少女朱唇轻启的一个“不”字如此决绝,如一根利刺深深扎在了他的喉头。他仿佛也失了声,此刻有些想要说出的话便也卡在口中。

“你不会吭一声吗?受了欺负也不知道说?你是嗓子坏了,不是脑子坏了!”沈予心中憋屈着一股怒气,不得不发作出来。

他不知自己是在懊恼什么,是恼晗初受了委屈不肯说?还是恼自己发现得太迟?亦或者,恼的是晗初宁愿对淡心说,也不肯对自己说?

沈予心知肚明,方才淡心那样语出无状,若放在平时,恐怕云辞早便喝斥了。然而云辞一直默不作声,由着淡心去指责茶茶的不是。

也就是说,这事云辞是知晓的,他也为晗初抱不平。

而唯有自己,这个名义上她真正的主子,被蒙在鼓里。明明以为自己护住了她,为她遮了风挡了雨,可如今,却是自己识人不清

“小侯爷,您不带这么偏心的,难道因为茶茶有身孕了,您便急着帮她开脱?明明出岫才是受害者,可瞧您这厉声质问,好像是奴婢与出岫污蔑她了。”淡心实在看不下去,再开口道。

此话一出,席上无人再言。

淡心的话令沈予很是吃惊。难道众人都以为他是在替茶茶说话,因而才如此质问晗初?难道晗初也这般误会了?

一时之间,沈予心乱如麻,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脑海中一会儿闪过茶茶怀孕的消息,一会儿又是淡心的指责讽刺,然更多的,是晗初满不在乎的沉默。

听闻别的女子怀了他的骨肉,她无动于衷。沈予心中大感刺痛。

而至始至终,身为当事人的晗初却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指责茶茶一句不是,也并未承认自己遭受了欺负。

云辞见状亦是心中一沉。他想开口说情,但自知无权置喙。归根到底,这是沈予的家事,而自己与出岫的主仆情分已到尽头,此后相隔千里,再见遥遥无期。

正主儿在场,他所能做的,唯有缄默。

这一顿饭几乎是吃得索然无味,尴尬至极。两位主子没了兴致,几个下人也懂得察言观色,默默散了场。

沈予看着一桌子残羹冷炙,起身对云辞道:“明日一早你还要动身,今日早些歇下我先回去,明早来送你。”

云辞点头应下:“让竹影送你去西苑歇息罢。”明知沈予是在恼着谁,云辞没有点出岫相送,也许私心里,也不愿意她去送他。

岂知沈予却是不假思索地拒道:“不必了,侯府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

这话令云辞有些讶异。西苑里的姑娘有了身孕,虽说是没有名分的,可沈予这也太明明方才还护着茶茶,甚至为此对出岫疾言厉色,可这才过了多大功夫,竟也冷待了。

这般想着,云辞只觉哪里颇不对劲,却没有细想,只道:“也好,我命竹影送你回文昌侯府。”

“不必了,侯府的马车一直在苑外候着。”沈予干脆地道,又看了晗初一眼,未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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