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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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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回行宫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开了,端木绯待在清凉殿里,短短半个时辰,就有好十几拨人过来特意告知她说,岑督主回来了。

一开始端木绯还颇为高兴,可是等到迎来第五拨人时,她就已经木然了,只差在清凉殿门口贴个告示,表明她已经知情。

想着岑隐刚回来肯定很忙,端木绯也就没急着过去找他,心里打算过两天再说。

又打发了一拨过来报信的人后,涵星正好从晓然堂下课回来了,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笑,“绯表妹,我有一件大喜事,你可想知道?”

端木绯以为涵星也要说岑隐回来的事,故意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掐算了一番,笑眯眯地说道:“难道是和岑督主有关?!”

涵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绯表妹,你怎么知道的?”总不会真的是算出来的把?!

涵星一脸敬畏地打量着端木绯,绯表妹之前还只是算算天气,现在已经到了能掐算过去未来的地步了?……那么,绯表妹能不能帮她算一算她未来的驸马呢?!

涵星先是升起几分兴致,可随即想到章文轩和戚氏的事,又觉得嫁人什么的真是没意思,还是挑驸马好玩些。

涵星呷了口茶后,才唏嘘道:“父皇这次默许戚夫人义绝,还真是多亏了岑督主。”

涵星说什么?!正在喝茶的端木绯差点没茶水呛到,突然意识到她和涵星根本就是鸡同鸭讲,涵星要说的想必不是岑隐回行宫的事,而是戚夫人义绝的事。

“咳咳……”

端木绯忍不住就干咳了两声,涵星疑惑地朝她看来,眨了眨眼。

端木绯以茶盖轻轻拨动着浮在茶汤表面的茶叶,若无其事地笑了,“我想待会去看看戚夫人……”

“是该去看看她。”涵星唏嘘不已地叹了口气,“那个章文轩实在是太无耻了,还有脸去找父皇作主呢!”

端木绯才凑到唇畔的茶盅,霎时顿住了,把茶盅放了回去,好奇地问道:“涵星表姐,章文轩去找皇上了?”

涵星一听端木绯还不知道这件事,得意极了,点头道:“是啊。后来父皇还叫了戚夫人过去说要为他们夫妻说和,不过……”

涵星故意卖关子地顿了一下,方才在端木绯催促的目光中接着道:“不过,本宫听说,岑督主说了一句话……”

端木绯好奇地又问:“岑督主说了什么?”

“岑督主说啊,不如把宣国公叫来。”涵星笑得更灿烂了,双眼闪闪发亮地说道,“说章楚两家是姻亲,章老太爷不在行宫,可是宣国公与章老太爷是多年故交,不如听听宣国公的意思。”

“宣国公一向明察秋毫!”端木绯笑眯眯地抚掌道,“有他为戚夫人作主,难怪这事会如此顺利!”

“这首功还是当属岑督主。”涵星双手合十,一脸崇拜地娇声道,“别人都说岑督主心狠手辣,行事张狂,但照本宫来看,岑督主行事最是光明磊落,雷厉风行!”说着,她压低声音凑在端木绯耳边,与她说悄悄话,“父皇也该跟岑督主学学才是。”

想到父皇居然被章文轩这种人三言两语给说动了,涵星一副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

说得是。端木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涵星更乐了,觉得果然还是绯表妹与她最合得来,她又道:“本宫听说,父皇已经同意戚夫人回京后暂且搬出章府独居,等到章家和戚家两家长辈从淮北来京后,再行定论。”

无论是和离,还是义绝,都不仅仅是他们二人的事,涉及到章、戚两家。尤其对于章家而已,戚氏是章家的宗妇,就连皇帝也不能就此同意了两人义绝,能够默许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是该如此。”端木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心神已经转到了别的事上,当她还是楚青辞时,从小心疾缠身,一直请的是京城百草堂的名医,等回京后她可以介绍给戚氏。有道是是药三分毒,戚氏这长年累月的,难免有一些毒素会堆积在体内,若不及时排解,以后也不知道会对身子造成多大的损伤。

不知何时,外面的蝉鸣声也停了下来,天空变得有些阴沉,厚厚的云层挡住了天空中的灿日。

涵星看着窗外那阴云密布的天空,蹙眉自语道:“也不知道等章家老太爷他们来了,会不会又有变故……”

端木绯没说话,也抬眼望着阴沉的天空,眸子清亮。

以她所知,章家的门风素来清正,章文轩做出这样卑劣的丑事,章老太爷多半是不知情的,他若是知道了真相,未必饶得过章文轩,再加上前几日祖父楚老太爷也说过可以为戚氏做主一二。

唔,端木绯抿了抿小嘴,对回京后的热闹很期待。

自己的那幅《飞瀑图》总不能白白被毁了一遭!

想着,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气得鼓了起来,这时,一只黑色的小鸟拍着翅膀从枝头飞过,撩得枝叶簌簌作响。

端木绯怔怔地看着那只飞远的鸟儿,忽然有些想念自家聒噪的小八哥了。

对于这行宫中的其他人而言,皇帝的态度就代表了一切。

本来还有一些人在议论着这“义绝”到底是不是章家对不起戚大家,但看到皇帝此刻的态度,瞬间就了然了。

“这章文轩肯定大有问题啊!”

“那还用说吗?章大夫人十数年来无所出,可是章文轩的小妾表妹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生,我看啊,肯定是章文轩宠妾灭妻。”

“何止是宠妾灭妻?!我看啊,没准还想杀妻害命呢,这才逼得原配发妻提出义绝。”

“这说到宠妾灭妻,章文轩有本事就做到魏永信那样肆无忌惮啊!既然没种明目张胆,那就该夹着尾巴做人,对发妻好点,哪至于寒了发妻的心!”

众人越说越觉得自己真相了,一个个谈论得越发热闹了,各抒己见。

这些议论自然也传到了章文轩的耳中,章文轩心里发苦。

直到此刻,他方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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